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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缠,战少撩妻不要脸热门小说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淡淡的光线笼罩在他身上,似乎他浑身沐浴在圣洁的光环里,在瞿莞眼中,男人这是好比是长出了翅膀的天使......
养母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有能挣脱男人的铁手,她已经痛得嚎都嚎不出来,就在她以为自己的手腕快要断掉的时候,男人忽然放开了她,她立即像发疯似地尖叫着蹿上来作势要掐男人的脖子,一副拼了的架势!
男人不慌不忙地拿着一张支票在她面前一晃!养母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笑得满嘴都是哈喇子。
刚才还想要和男人拼命,现在,她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
“呵呵......先生,有话好说,咱不伤和气。”养母这自以为娇嗲的声音让瞿莞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瞿莞从来没听养母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也从没见养母对谁有这么客气。
是对钱客气,这是八十万的现金支票!
女人擦满了腥红指甲油的手,不听使唤地就朝支票伸去。
只可惜,她才只触碰到一个边角,男人的手一扬......
男人正待开口之际,惊叫声响起,瞿晓芹活像是中了彩票一样兴奋得大喊,冲过来一把搂住男人的腰:“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的吗?”
瞿晓芹的母亲惊骇不已,女儿什么时候认识了这号人物?
男人闻言,不置可否,淡淡地说:“我家在装修,想找个地方住几天,这是一张八十万的支票,就当是我的住宿费。”
瞿莞的养母——罗丽华,半点犹豫都没有,一脸横肉堆起满满的笑:“没问题!别说几天,就是住几十年都行啊!”
瞿晓芹高兴得跳起来,她认为男人这是借此来接近她,顿时,瞿晓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太好了!
大家都挺开心的,屋子里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一点都没有因为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陌生人而显得不自在。
瞿晓芹母女那智商,如何会去考虑诸多的细节,八十万,足够让两个女人晕头转向,忘乎所以。
只有瞿莞一个人没有感染上这一份喜悦,垂下头,默默的,继续做饭。
这小小的插曲,让自闭的瞿莞从此心里多了一个人。
他是第一个阻止养母打她的人!
从没有人在养母和姐姐打她的时候施以援手,这个陌生男人的形象,在瞿莞心里变得无比高大威猛。
他好比是黑夜里一只萤火虫,哪怕是一丝丝微弱的光亮,都能让瞿莞在漆黑的世界里获取一点温暖。
瞿莞在厨房里忙碌着,大热的天气,她在厨房没待多久就热得汗流浃背,白色的衬衫因为汗水的缘故,一部分衣料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隐约可见的痕迹。
瞿莞没有内衣可穿,只能用姐姐扔掉的内衣里剪下来的海绵缝在背心上。
她只顾做饭,浑然没留意到身后什么时候多出一道暗影,在悄悄地打量她。
是战锦庭。
丝丝缕缕的光线下,战锦庭颀长而健美的身材堪称黄金身段,脸庞曲线像雕塑般精致无瑕,斜飞入鬓的眉毛在略显凌乱的几缕发丝下若隐若现。
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片薄薄的唇,诱人的粉红,有着完美弧度的嘴唇好像总是微微上翘着,仿佛在嘲弄着什么。
既有种桀骜不驯的气势,又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文尔雅。
矛盾的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得到最佳的融合,形成独特的魅力。
他此刻偷偷观察瞿莞,目的并不简单。
......
吃完饭,瞿莞照往常一样收拾好桌子,洗碗,拖地,打扫干净厨房,然后回到自己的屋子就一直闷在里面不出来。
到了下午快五点的时候,瞿莞准备要开始做晚饭了。
打开房间门,一堵肉墙挡在门口,是他!瞿莞吓得赶紧关上门缩回去,可是男人的一只胳膊撑在门板上,轻易就推开了。
瞿莞的力气那么小,怎么敌得过他呢。
瞿莞如受惊的小鹿,瑟瑟地蜷缩在墙角,她害怕,恐慌,情急之下竟跑去窗户那里躲在窗帘后边。
她那双清澈不含任何杂质的眸子,比山间的泉水还要透亮,那是一双没有被世俗污染过的眼睛,聚集了所有的美好与纯净,正因为如此,才能将她的内心世界全都映出来。
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再次看见这双眼睛所感受到的震撼......
在他面前,她的一切情绪都无所遁形。
“别怕,我是有一些东西要送给你。你出来看看。”男人友善亲切的口吻,柔得能滴出水来,能把你的心都融了。
他彷如太阳般温暖人心,与昨晚简直是判若两人。
瞿莞紧张得双脚发颤,从没有陌生人侵入她的房间,她心里早就尖叫了一百遍!
安静了好半晌,男人才看见窗帘后边慢慢地探出一颗小脑袋。
瞿莞看见男人的手里拿着东西在朝她摇晃......天啊,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东西竟然是......是内衣。
以他的身份地位,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无异于是天方夜谭。
可他偏偏就是做了,而且是下意识的行为,他没有考虑那么多,就只是想要让这个女孩儿别再害怕。
男人的做法显然起到了效果,他将内衣拿在手里,让瞿莞看到,就会明白他说送东西来不是撒谎,是真的。
他阅人无数,还没有谁能让他产生这种揪心的感觉,想要多看看那双眼睛,却又有一丝逃避的念头,因为,那眼神里有一种他没有的东西——纯洁。
瞿莞还是害怕,不敢从窗帘后走出来,可是男人如狐狸一般精得很,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的戒备稍稍淡了一点,多了一丝震惊和好奇。
男人就像是猎人在诱哄小兽一样,面带笑意走过去,耐着性子,将内衣递到瞿莞面前......
“你看看,喜欢吗?”男人不但拿出内衣。
男人心细如发,特意买的棉质。
瞿莞脸上发烫,原本没有血色的脸蛋染上了两朵红云,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陌生人竟然会给她买内衣裤。
这么羞人的事,对于一个自闭的女孩子来说,是难以接受的,她就算不懂男女之事,但起码也知道男女有别,她如何能收下呢?
他狭长的黑眸轻轻一挑,嘴角勾起的弧度完美至极,仿佛就因他这一笑,整个房间都变得春意盎然。
“还是怕我?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你难道忘记了,在你养母打你的时候,我还帮过你,记得吗?”
瞿莞当然记得,牢牢地记得。
她内心对他百般感激,但不代表她会随意收下他买的东西。
男人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第一次送女人礼物,对方却迟迟不收下,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兴奋得不知所以了。
她在顾虑什么?
男人沉默几秒之后,磁性的嗓音变得更温柔了:“今天你做的饭菜很好吃,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吃到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那是你付出了劳动和时间做出来的,应该要得到报酬。这几套内衣,就当是我在感谢你,这样可以吗?”怕惊了她,他试探着问。
瞿莞瞪了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她做饭还能得到报酬?
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只能无条件地付出。
是被人尊重的感觉吗?不管怎样,她喜欢这种感觉。
瞿莞笑了,清瘦的小脸上倏然绽放出一朵纯洁无暇的花,一时间竟让男人迷了眼。
这么纯粹的笑容,却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仿佛可以穿透一切的黑暗与腐朽,仿佛世间所有的虚伪和浮夸,都在这一笑中,自惭形秽。
瞿莞终于卸下心防,冲着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笑得一脸满足。
瞿莞缓缓伸出手去接他手里的东西,那一霎,她的手也碰到了男人的肌肤,只一瞬间,她像是触电一样,浑身一麻。
男人察觉到瞿莞的紧张,不由得心里一动,似笑非笑地说:“厨房那么热,你不打算换上内衣再去做饭吗?”
呃?换上?瞿莞微微点了一下脑袋,但随即抬眸茫然地望着他......并非不理解他的话,而是,亮亮的瞳仁里写满了疑问——我换内衣,你怎么还不出去呢?
“咳咳......那个,我先出去了,你快换上。”
男人挂在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是在笑,深邃的凤眸微微一挑,似是一时心血来潮,压低了声音对瞿莞说:“战锦庭,这是我的名字,记住了。”
男人话音一落,果然,如他所料,瞿莞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眼神变得格外明亮。
从此,在她那一颗如白纸一般的内心,多了一个叫做“战锦庭”的人。
瞿莞的心里,只有她的亲生父母,还有养父,可是他们全都离她而去,但她会夜夜祈祷他们在天堂能过得幸福。
从此以后,她也会祈祷眼前这个男人,幸福安康。
此时此刻的战锦庭,还不曾理解,对瞿莞来说,他是给予了多大的恩惠。
战锦庭出去了,瞿莞发呆了好半晌,望着手里的内衣,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只是刚才知道他的名字而已,而他竟然可以让她感觉到久违的温暖,亲切......在他面前,如同沐浴在阳光里。
“亲爱的,你在哪儿呢?”门外传来瞿晓芹的呼唤声,越来越近,似是在往这边走来。.
瞿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姐姐是在唤谁,蓦地,门开了,男人的身影一闪!在关门之后,转身,倏然对上瞿莞那双双惊恐的眼睛!
战锦庭的目光一不小心就落在了瞿莞身上......
瞿莞瞬间炸毛了,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却被男人以奇怪无比的速度窜上来捂个严实!
“嘘,别出声!”战锦庭及时按住了瞿莞的嘴,灼热的男性躯体几乎全部与她贴在一起。
瞿莞惊恐到了极点,尖叫该是最本能的反应,如果不是他捂着嘴,她真的会叫出来的。
瞿莞全身僵硬,仿佛所有的细胞在一刹那都被冻结,如被点xue一样动弹不得,好像心跳停止呼吸停止脉搏停止!
脑子里久久不能消化一个事实——她没穿衣服的样子被他全看了去,她被按在床上!
“亲爱的,你出去了吗?”瞿晓芹是在找战锦庭,声音听起来就在门口,目光冷冷地扫过瞿莞的房门。
战锦庭不可能会去那里吧?那个闷葫芦,又瘦又丑,他怎么可能会去找她?
房间里,小床上,瞿莞被战锦庭紧紧抱着,危险的气息让瞿莞几乎昏厥。
男人似乎是惊慌之下才无意闯进来,只不过他漂亮的凤眸里丝毫不见慌乱。
瞿莞却急了,脑子嗡嗡作响,撞墙的心都有了!
想要将男人推开,可是他纹丝不动,周围的空气里全是他呼吸里的热浪,她四肢发软,如触电一般动弹不得。
这具瘦小的身子与性感不沾边,但是她脸上和身上的皮肤就好像是两个人,想不到面黄肌瘦的她,身上的皮肤这么光滑。
“别怕,我不想你姐姐纠缠我,借你这里避开一下。”战锦庭的声音变得沙哑,隐约在压抑着什么。
“你避就避,干嘛欺负我!”这是瞿莞心里的疾呼,嘴巴被他捂着,她只能干瞪眼儿!
这个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刚才温柔得像春风,现在却这么可怕。
瞿莞听见门外姐姐的脚步声已经走远,可他为什么还不放开!
战锦庭对这双眸子的控诉,恍若未见,此刻他眼里只有这鲜嫩的身体,蛰伏在他灵魂深处的燥热被勾起。
瞿莞被迫与战锦庭身贴身,密不透风,瞿莞本能地感到危险,一张脸红得滴血,又羞又愤,她快要昏了,缺氧,不能呼吸......
瞿莞如一只落进猎人手中的小兽,惊慌失措。
那只捂着瞿莞嘴巴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但战锦庭为了防止瞿莞的尖叫声引来人打扰这一切,在她张嘴那一秒,他俯首攫上那小小的唇瓣......
瞿莞身子缩在墙角,她已经没地方躲,她也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她深知,如果她说自己没有跟瞿晓芹抢男人,只会被打得更惨!
根本没人相信她!她只不过是一个供人撒气的工具!
“贱货!小小年纪就知道抢男人!”
“贱人生出来的贱种!你怎么不去死!”
“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还跟我抢男人!贱种,该死的贱种!我打死你!”
“......”
瞿晓芹歇斯底里地乱吼一通,出手那么大力,每一次落到瞿莞身上都是让她痛不欲生!
瞿莞习惯性地抱住头,身体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解脱!”
不知是不是上天怜悯,听见了她心里绝望的呐喊,一个高大伟岸的身躯如神祗般降临。
“住手!”一声冷呵,听不出什么火气,但却让人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和威慑。
瞿晓芹闻声,下意识地转头一看,竟是战锦庭。
在她呆滞的两秒钟内,战锦庭身影一闪,大手扬起又落下,被单裹住瞿莞的身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脸冷冽地睥睨着瞿晓芹。
“敢动她,你才是找死。”战锦庭短短的几个字,犹如冰刃刺向瞿晓芹,仿佛他一句话就给了瞿晓芹最终的审判。
瞿晓芹缓过劲来的时候,怒不可遏,疯了一样冲上来,只可惜,被战锦庭一脚踹在小腹,痛得她连“痛”都喊不出来!
“既然你们家这么不待见她,我会带她离开。”战锦庭淡淡地说出这句话,完全没有商量的意思,纯粹是在陈述这件事。
“你是不是疯了?你护着她?你要带她走?”瞿晓芹捂着肚子,冷汗涔涔。
“随你怎么想,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而已。她留在这里,早晚会被你们打伤打残甚至是打死。”
战锦庭清冷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样看着瞿晓芹,哪里还有半点温柔和沉迷的样子。
瞿晓芹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怪声怪气地笑起来:“你不是脑子坏了吧?她是个自闭儿,她除了家里就是去菜市场......她有那胆子跟你走?才怪!”
瞿晓芹的小腹被战锦庭踢中,疼痛难忍,心底对于瞿莞的嫉恨更是上升到了极点,她认为是瞿莞蛊惑了这个男人,否则,他怎会为她出头!
瞿晓芹看向瞿莞的眼神,比毒蝎子还毒!
战锦庭垂头望着怀里那瑟瑟发抖的小人儿,她的鼻子,嘴巴都已经浸透出了血迹,气若游丝,艰难地支撑。
如果不是他抱着,她此刻恐怕早就昏厥过去!
战锦庭幽眸里一丝丝疼惜的眼神里一闪而逝,俊美的脸上,表情如温玉般柔和,用一种能羡慕死人的声音说:“跟我走,以后不会再受这两个女人欺负,没人会打你,你可以自由自在地活着。你,愿意吗?”
男人浑厚的嗓音里包裹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盘旋在瞿莞的头顶,她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茫然无措地凝视着他。
他说的话,绝对是天大的诱惑,带给她巨大的冲击!她,该何去何从?
时间和空间仿佛在一霎间停顿,屋子里寂静得只听见瞿莞喘气的声音。
瞿莞仰着脖子,呆呆地望着战锦庭,对于她来说,他真的好像神仙,否则怎会再次救下她,否则怎么说要带她离开?
瞿莞的小嘴儿张成了“O”型,鼻血顺着滴下,流进她的嘴里,她都不知道......这一刻,她脑子嗡嗡作响,完全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
瞿莞现在的形象,看在瞿晓芹眼里那是恶心又滑稽,可是看在战锦庭眼里,却是勾起他内心的疼惜。
他缓缓地蹲下身子,与瞿莞平视,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温润的笑意里带着一股隐约的狂狷,轻声问道:“我知道,对于你来说,我很陌生,但是,这不要紧,在我给你买内衣,而你给我苹果吃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朋友了,对吗?跟我走,我会保护你,就像今天一样,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战锦庭向瞿莞伸出手,摊开掌心,停在她身前。
那是一只长着有薄茧的手,厚实而富有力量感,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只要被这一只手握着,便可以,什么都不怕。
他就这么保持着伸手的姿势,不急不躁,只是面带微笑,尊贵漂亮的凤眸直直望进瞿莞的瞳仁。
他在等。等她的决定。
瞿晓芹在一旁看得呆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这个男人不是为了接近她才来家里的吗?
为什么他会瞿莞有兴趣!瞎子都看得出来,跟着这男人就能过上公主一样的生活!而他现在眼里却只有瞿莞!
瞿晓芹火冒三丈,小腹处传来的疼痛还在继续,她撑在床边,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哈哈......你们真逗,演戏呢!这小贱种死都只能死在这个家里,她比蜗牛的胆子还小,你指望她跟一个陌生人走?哈哈......太好笑了......”
瞿晓芹的笑声一落,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听得“啪啪”连续两声清脆的异响!
瞿晓芹被战锦庭狠狠抽了两嘴巴子!
战锦庭冷眼睥睨着瞿晓芹,表情瞬间从春天变成严冬!“你敢再骂,我不介意让你以后都不能再说话。”
淡淡的语句,震慑着瞿晓芹的心,她看见了男人目光中那一股残忍嗜血的红光,这是......杀气吗?
瞿晓芹怕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会如此恐怖?
而两人没注意到,此刻瞿莞那瘦小的身子明显震了一震,清亮的眸子里热泪滚落,迷蒙水雾中,有一抹决绝!
战锦庭讨厌恶毒的女人,但他从没对女人动过手,今天,为了瞿莞,他破例了。
他就是听不得瞿晓芹骂瞿莞是“贱种”,在他眼里,瞿晓芹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女人,和牲畜没差别。
战锦庭忽然感到自己的袖子在动......垂头看去,原来是瞿莞。
这小丫头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袖子,怯生生的眼神凝望着,黑宝石般的眼眸眨呀眨呀。
“你愿意跟我走?是吗?”战锦庭的语气里透出喜色,却又有着那么一丝不确定。
瞿莞点头,这一次,她的一只手抱紧了他的手臂,惨不忍睹的小脸上,两条红色的血痕从鼻子延伸到嘴里,她笑了。
没有任何语言,他懂了,她愿意跟他走!
“亲爱的......”
客厅里的沙发上两个身影衣衫不整,西装革履的男人俯首在女人颈间。
女人醉眼如丝一般迷离水湄,隐隐透出喜色。
男人却比她清醒得多,清冷的双眸看向角落。
角落里站着一个瘦小的身影,穿着白色睡裙,她那双黑眸在阴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明亮,充满了惊恐之色,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不偏不倚撞进男人玩味的目光里。
“亲爱的,别管她......”女人企图拉回他的注意力。
只可惜她料错了,无论她怎样,再也勾不起他半点兴致。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角落小身影吸走。
沙发上的女人不喜欢身边男人看向少女时那饶有兴致的眼神,她会嫉妒得发疯!
女人眼里浮现出明显的厌恶,扯开了嗓子朝那瘦弱的少女吼一了声:“滚进你房间去!”
那少女浑身一抖,一溜烟儿就跑进屋子,从她仓惶的脚步和重重的关门声里可以窥探出她内心是多么的惧怕。
“她是谁?”男人看似不经意的一问,眸底的精光一闪而逝,平静如常的表象下,心湖隐泛微波。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之所以会在夜店假装勾上这女人,不是为了与她绵,而是为了来找人。
“她是我妹妹,别被她扫了兴。”女人抛来媚眼,搂着男人的脖子轻轻呵着热气。
妹妹?男人心底冷哼,谁有这样的姐姐都是一种悲哀。
男人如铁钳一般的手稳稳抓住女人的手腕,淡淡地说:“我今天还有事,改天。”
女人顿时僵硬,他还算是男人吗?都到这份儿上了他居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全身而退?
男人潇洒的背影一阵清风似地消失在门外,说走就走,干净利落。
他不会去在意那女人多么气恼,他来这里,只不过为了确定一件事而已,他的目标,本就不是这个庸俗的女人,而是她的妹妹。
男人摸出电话,迅速拨了一串号码,压低了声音说:“从现在开始,密切注意这里,不能让她有半点差池,更不能让对方知道她的存在。”
就这么简单地吩咐几句,男人收线了,回头望了一眼楼上的某一间窗户。
那个自闭的少女,似乎比想象中更有趣。
男人觉得这将是自己面临的一次严峻的挑战,他还会再来这里,相信在未来的几天中,日子不会太无聊。
男人轻松地吹起了口哨,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勘不透的,是他眉宇间隐隐的苍凉之气。
****
此刻瞿晓芹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她认定了就是因为妹妹刚才忽然出现,打扰了那男人的兴致,否则,他怎么会突然走掉?
根据瞿晓芹的目测,男人一身行头价值不菲,能够勾上他的话,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讲都是绝大的收获!
原以为这次是人财兼得,谁知道莫名其妙的那男人就走了。
瞿晓芹火冒三丈,蹭蹭蹭冲去妹妹的房间,那个死丫头,今天非教训她不可!
门开了,里面有一张单人床,上边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那少女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面黄肌瘦,唇色苍白。
她惊恐地望着姐姐,不知道姐姐为什么又发火了......她又要挨打了吗?
不容她思考,鸡毛掸子已经如雨点般落下!
“小野种,谁让你跑出来的!我打死你,打死你!坏我好事!”
“看见你我就来气!”
瞿晓芹像个疯子一样将怨怒与不甘都发泄在妹妹身上,漂亮的面孔变得狰狞恐怖。
鸡毛掸子每打一下,那少女就颤抖得越厉害。
数不清是第几次挨打了,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呢?她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眼泪倒流回身体里,逆流成河。
这种苦不堪言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快乐是什么?如果可以离开这里,如果可以不用每天都挨打,对于十八岁的她来说,就是最大的快乐!
按正常来将,瞿莞应该在上学,可是她身处在这样的家庭,能有片瓦遮身已是不易,哪里还会有机会去上学呢。
瞿莞十一岁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收养,带到这个家里,刚开始得时候她过得并不像现在这么糟糕,那时她还能念书,还有人关心她。
可是自从收养她的那个男人因病过世之后,他的妻子,也就是瞿莞名义上的养母就开始原形毕露。
养父死后,瞿莞被迫辍学,紧接着她的生活起了极大的变化,她成了养母和姐姐肆意发泄的出气筒,成了家里的佣人,每天都要伺候家里两个脾气怪异,尖酸刻薄的女人。
自那时候她就再也没有说过话,无论遭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她都不开口。
活在两个女人的魔爪之下,她更是把自己封闭起来,除非是必要,否则她不会踏出自己房门一步。
今晚之所以会撞破姐姐的好事,是瞿莞实在太口渴,忍不住想出来倒一杯水,但是她哪知道会那么巧。
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她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瞿莞浑身疼,但是她实在太疲倦,加上黄昏时分淋了雨,头昏昏,很快就睡熟了。
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中午......
瞿莞睁开惺忪的睡眼,瞅见床边的钟指向了12点,糟糕!
瞿莞急匆匆地冲向厨房,可是为时已晚。
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看起来是从外边刚回家,见瞿莞才刚把米下锅,凶神恶煞地蹿过来一把揪住瞿莞的耳朵!
“小杂种,你昨晚偷汉子去了吗?这么晚才起来做饭,你想饿死我啊!”
女人那血盆大口化得跟鬼似的,满口被烟熏黑的牙齿,配上她那破锣一样的声音,活脱脱一个母夜叉。
这是瞿莞的养母,在外面打麻将熬个通宵才回来,不能马上吃饭,她就火冒三丈了。
瞿莞缩着脖子,眼眶红红的,耳朵处传来钻心的痛,还没缓过劲来,养母已经操起了菜板旁边的擀面杖!
抡起,落下,结结实实打在瞿莞身上,她唯有蹲下来,习惯性地双手抱住自己的头。
瞿莞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资格去反抗,这个家虽然对于她来说等于是地狱,可是除了这里,她一个人都不认识,没有地方可去。
瞿莞唯一能保有的那么一点点自尊就是——不求饶。
痛!每一次挨打的时候,瞿莞都会有一种快要发疯的感觉!
蓦地,擀面杖竟然停下了,与此同时,瞿莞听见养母的惊呼声,下意识地转头......
蹲在地上的瞿莞,缓缓移动视线,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双黑亮不染尘的皮鞋,往上,是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黑色西裤包裹着,再往上,这人穿一件黑色打底,上有深紫色衬衣。
最后,瞿莞看见了一张男人的脸,完美得令人惊叹。
“放开我......你是谁......啊——好痛!痛啊——!”瞿莞的养母杀猪般的叫声听起来格外刺耳而凄惨。
“原来你也会知道痛。”短短几个字,道尽了这男人此刻的心境以及他为什么会出手阻止的原因。
瞿莞仰头望着眼前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她小小的心脏里,不期然映下了一道挺拔的身影。
第一次有人在她挨打的时候伸出援手,第一次有人制服了恶毒的养母,让养母痛得哇哇乱叫......这对于瞿莞来说,就是奇迹!
瞿莞瘦弱的身子缓缓从地上站起来,身高连他的肩头都不到,她还是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楚他的脸。
瞿莞认得,这就是昨晚见到的男人!他是那种让人见过一眼就难以忘却的存在,哪怕即使是惊鸿一瞥。
当时的战锦庭因为急着要跟上前边那个眼镜男,所以很匆忙,略微不悦地皱紧了眉头,低头一瞥......正好瞿莞也在看他。
互相只是匆匆一瞥便不再有交集,各自赶着往前走。
可是这一关键的时刻,正好被马路边上的监控器拍下。从监控器的画面上能看见瞿莞的脸,监控录像显示此刻的时间是凌晨12点31分。
确切地说,这应该是周六的凌晨,只不过人们习惯称为是周五的晚上。
这看似普通的毫不起眼的一幕,却成为某一个重大案件的关键所在。
就在这夜,本市某公寓里被爆发生了一起命案,而保安看见战锦庭在当晚九点钟,从死者家离开。
巧的是,这栋公寓的监控设施在那一天刚好坏掉。
经过法医鉴定,死者遇害时间是周五晚上11点至周六凌晨1点之间。
战锦庭9点离开死者家,11点钟在某地下停车场被监控拍到,此处距离案发的公寓是一小时路程。
从瞿莞家楼下附近到案发生的那栋公寓也是需要最少要一小时才能达到,而战锦庭是在12点31分被瞿莞撞上。
也就是说,战锦庭不可能11点钟开始返回那栋公寓去行凶然后在12点31分的时候出现在瞿莞家楼下,他是清白的。
但是,由于各种就像是事先被人安排的巧合,战锦庭成了第一嫌疑人。
其实还有一个人是在当晚见过战锦庭的,就是面馆的老板。
可是奇怪的是,面馆老板在第二天警察找上门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面馆和家里的东西全都没动......人间蒸发了。
马路边的监控录像拍下的画面,虽然拍到了瞿莞的正面,但却只拍到战锦庭的背影。
这就是最让人头痛的地方,如果是拍到战锦庭的正面,那么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偏偏是拍到背影......
也就是说,唯一能证明战锦庭在12点31分出现在何地的证人,只有瞿莞一人!
只有瞿莞在那个时候见过战锦庭!
只要她肯作证证明这一点,战锦庭的嫌疑就被洗脱了。
战锦庭在知道卷入这件案子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已经陷入一个看不见的网,一个就预先彩排好的戏剧,阴谋!如果他逃脱,就等于中计了!
事后才知道死者是D国的人,助理也是D国人。
当D国代表快速介入此事,战锦庭就更加坚信这件事是有预谋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正常的途径证明自己的清白。
战锦庭被关在本市警局的羁押室里。
警司梁宇琛是他的至交好友,加上他身份特殊,我方代表在私下与战锦庭接触过之后,他得到了默许,可以自行寻找那个目击证人。
由于事关重大,监控录像的资料被严密封存起来,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看过原始画面,目前为止,知道瞿莞存在的,也不过是寥寥数人而已。
在各种证据的矛头都不利于战锦庭的情况下,瞿莞是他的奇招,是暗处的敌手不曾想到的,这是唯一能令他在法庭上出奇制胜的法宝!
D国代表已经将这个案件推向了舆论的高峰,一时间各方都在关注此事,在事情真相未明之前,战锦庭被迫处在风口浪尖。
战锦庭是想在开庭当天才让瞿莞出现,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可眼下最棘手的问题是,如何能让一个自闭的人自愿走上法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口说话,为他作证?
瞿莞闭着眼睛拼命地想啊想,终于在脑海里浮现出当时的情景,被她撞到的那个男人,他的长相,渐渐与眼前战锦庭的脸相重叠。
那晚,真的是战锦庭,难怪她后来见到时会觉得有点眼熟。
瞿莞微微咧了一下嘴,轻轻点一点头。如此细小的动作,看在战锦庭的眼里却是万分重要,这说明她想起来了,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战锦庭心里一喜,下意识地问:“如果让你将那晚遇见我的事,当着一些陌生人的面讲出来,你愿意吗?比如,在......法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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