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尖都抠进了肉里。
话落,阳台处还清晰传来一阵鄙夷,“哼,天生当狗的料!”
而沈妙也没领我的情,眼底甚至划过鄙夷与怜悯,似乎对我的行径格外不屑。
“方廷琛!你没资格评价他!”
2.
沈妙喜欢看男人为她俯首陈臣的样子,所以她逼着许卿言服软。
而我的主动顺从,她只觉得食之无味。
难道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哪怕你在沈妙身边伺候得再好,许卿言回来了,也得乖乖靠边,沈妙迟早会把你甩了。”
我正坐在角落百无聊赖,许卿言突然带着他的跟班过来挑衅。
对上他讥讽鄙夷的目光,我平静一笑。
“在沈总眼里,我不过是一条逗趣的狗,许先生深得沈总欢心,自然没那么容易插足,我在这祝二位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最好永生永世锁死,一块赴黄泉!
许是我太过逆来顺受,许卿言也觉得无趣,瞬间又只剩我一个人。
令人惊讶的是,最后沈妙选择跟我离开。
坐上车,她仍旧心情不美。
我发现她用惯了的香薰都换成了许卿言喜欢的薄荷柑橘。
副驾驶甚至还摆起了她最忌讳的玩偶靠枕,足以见得沈妙待他多么用心。
而这些,是我和她在一起三年都没有过的待遇。
她的生活中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关于我的痕迹。
可她无的放矢的爱意总是能精准释放到我的身上,正如那人所说,我是她最满意的一条狗。
譬如现在,她将无法在许卿言身上发泄的汹涌全都投入到了我的身上。
正行至高潮,我的胃突然刺痛,一个走神,沈妙顿时流露出不悦。
“方廷琛,走什么神?”
我捂着胃,垂眸道:“胃里不舒服。”
今天替许卿言承担怒火,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烈酒,身体早就开始抗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