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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被绑架时,夫君在迎贵妾进门叶从南宁仙仙

铁棍山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到府中,叶从南总算是出现了,见我安然无恙,只淡淡说了句:“回来啦。”语气轻松地好像我不是被绑架而是外出游玩了一般。或许是这几日食不果腹担惊受怕,将卿卿交到侍女手中后我脚下一软踉跄两下。叶从南与我到底是夫妻,见我这般虚弱狼狈,终究有些不忍,俯下身要来搀扶。“姐姐,老天保佑,你平安无事!”“这些天,妹妹日夜都在为你祈祷……”宁仙仙不知何时出现在叶从南身后,一脸真诚。叶从南听见她的声音,立刻收回向我伸出的手,三步并两步走到她身边,柔声地责怪:“仙仙,你身子弱,怎么不在房中休息?”“若是冲撞了孩子可叫我怎么办好……”宁仙仙一脸娇羞低头,含水的眸子低垂,双手下意识抚上平坦的小腹嗔怪道:“爷,姐姐到底是正室,我刚进门,自然要来拜见。”她声音细...

主角:叶从南宁仙仙   更新:2024-11-27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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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从南宁仙仙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被绑架时,夫君在迎贵妾进门叶从南宁仙仙》,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府中,叶从南总算是出现了,见我安然无恙,只淡淡说了句:“回来啦。”语气轻松地好像我不是被绑架而是外出游玩了一般。或许是这几日食不果腹担惊受怕,将卿卿交到侍女手中后我脚下一软踉跄两下。叶从南与我到底是夫妻,见我这般虚弱狼狈,终究有些不忍,俯下身要来搀扶。“姐姐,老天保佑,你平安无事!”“这些天,妹妹日夜都在为你祈祷……”宁仙仙不知何时出现在叶从南身后,一脸真诚。叶从南听见她的声音,立刻收回向我伸出的手,三步并两步走到她身边,柔声地责怪:“仙仙,你身子弱,怎么不在房中休息?”“若是冲撞了孩子可叫我怎么办好……”宁仙仙一脸娇羞低头,含水的眸子低垂,双手下意识抚上平坦的小腹嗔怪道:“爷,姐姐到底是正室,我刚进门,自然要来拜见。”她声音细...

《女儿被绑架时,夫君在迎贵妾进门叶从南宁仙仙》精彩片段

回到府中,叶从南总算是出现了,见我安然无恙,只淡淡说了句:“回来啦。”

语气轻松地好像我不是被绑架而是外出游玩了一般。

或许是这几日食不果腹担惊受怕,将卿卿交到侍女手中后我脚下一软踉跄两下。

叶从南与我到底是夫妻,见我这般虚弱狼狈,终究有些不忍,俯下身要来搀扶。

“姐姐,老天保佑,你平安无事!”

“这些天,妹妹日夜都在为你祈祷……”宁仙仙不知何时出现在叶从南身后,一脸真诚。

叶从南听见她的声音,立刻收回向我伸出的手,三步并两步走到她身边,柔声地责怪:“仙仙,你身子弱,怎么不在房中休息?”

“若是冲撞了孩子可叫我怎么办好……”宁仙仙一脸娇羞低头,含水的眸子低垂,双手下意识抚上平坦的小腹嗔怪道:“爷,姐姐到底是正室,我刚进门,自然要来拜见。”

她声音细细柔柔,撩拨地人心痒痒,难怪叶从南为她着迷,就连我也忍不住往她身上多看几眼。

“以后有的是机会,你现在怀有身孕,不必守着这些繁文缛节,我送你回去!”

说着叶从南将她揽在怀中,两人如胶似漆,旁若无人。

早些年我有身孕那会儿,叶从南也是体贴的,只是从未这般上心过。

成婚几载,他对我趋于冷淡,我原以为夫妻之间都是这般平平淡淡。

现在看着他们二人相拥而去的背影,心里尽是苦涩。

原来,他只是不爱我。

4.侍女将我扶起时,我还是没有撑住,晕倒了。

再睁开眼,已日上三竿。

侍女禀告我,这次绑架之事惊动了老太太,她得到消息便匆匆从寺庙赶回,现在正在卿卿房中照看着。

我心稍稍安定。

要说这个家还有谁是真心待我的,老太太必定算一个。

老太太出生高门,老太爷不过是个穷秀才,这叶府门楣都是她一手撑起来的。

当年叶府那些个眼高于顶的破落亲戚们看不上我出生商贾之家,死活不同意我嫁进来。

还是老太太撇开门户之见,说我聪慧伶俐,品行正直,力排众议允了我和叶从南的这门亲事。

成婚后也是手把手教我打理内宅,没多久,我便在叶府立稳了脚跟。

卿卿那边有老太太坐镇,我自然是放心的。

可我还没松懈多久,一个侍女哭着喊着跑进我院子,听着声音是老太太身边的。

“夫人,不好了!”

“夫人,小姐她……她没了!”

我倏地站起。

脑中轰的一声,天塌了……顾不上穿鞋,我光着脚便往卿卿院里跑,身后跟着一众丫头嬷嬷。

卿卿床前堆满了人,乌泱泱一片。

丫头们跪了一地,小声抽泣着。

“区区绑架怎么会五天才找到人,从南啊,你糊涂啊!”

老太太红着眼睛气的直喘,一手指着叶从南,一手放在剧烈起伏的胸口处。


我和女儿被绑架时,夫君风光抬了贵妾进门。

我巴巴等了五日,他才慢悠悠派人来救。

“绑匪只求财不害命,等上几天又能怎样?”

“刚好压一压你平日的嚣张气焰,让你知道这个家到底谁才是主人!”

见到女儿尸首时,他竟无半点悲伤。

“左右不过是个丫头,死了也罢。”

随即摸着贵妾的小腹:“爷的儿子可得好生养着!”

我看着眼前自私冷漠的男人,恨意滔天。

卿卿,阿娘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叶府锣鼓喧天,张灯结彩,宾客满堂,一片欢腾。

那满眼的红色正如当年我入府时一样,甚至这大操大办,竟隐隐有越过当年迎娶我时的势头。

我的夫君终于如愿,风光抬了他的白月光进门。

谁也想不到,我这正头娘子和他唯一的女儿此刻却被五花大绑,只能在暗处远远看着。

不一会,府里小厮跌跌撞撞跑到叶从南身边,递给他一张字条。

那是绑匪绑走我们母女时,逼迫我留下的。

夫君见了,定会第一时间来救我们!

可终是我太自信了。

叶从南甚至连脸色都没变,将字条搓成一团,随手丢了。

我的心随着他的动作沉到了底。

夫妻五年,我们娘俩的命竟这般无足轻重!

“大哥,这娘俩看起来也不受宠,人都被绑了,那叶大爷还忙着纳妾呢。”

“看样子,这票搞不到什么油水了。”

“别废话,先带走再说!”

被打晕之前,我看见宁仙仙的花轿来了。

八抬大轿从正门入府。

叶从南真舍不得委屈她半分,竟不顾礼法给了她正妻的规格。

即便妻女下落不明,也不能耽误迎她进门的吉时。

我们被关押在一处潮湿阴冷的山洞里。

女儿懵懂,以为在玩什么新奇的游戏。

她时不时仰起头天真地问我:“阿娘,爹爹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

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我只能摸着卿卿稚嫩的脸,将她抱进怀里,一遍一遍地哄着:“快了,快了……卿卿再耐心些,很快便能回家了!”

后来,她小小的身子变得滚烫,无精打采地倚在我身上。

“阿娘,卿卿难受……这个游戏不好玩,卿卿不想玩了……爹爹是坏人,还不来接卿卿……阿娘,我好冷……”我从未有过的慌张,紧紧将她护在怀里,感觉好像下一秒就会失去她。

即便早已对叶从南不抱希望,此刻,我也只能乞求他快些来。

快来救救我的卿卿!

过了好久,终于有人来救我们了。

浩浩荡荡的官兵包围了绑匪的据点,毫不费力便解救了我们。

离开山洞重见天日的那一刻,我的视线在人群中四下搜寻。

可惜,那个我和卿卿日夜期盼的人,终究也没来。

后来我才从知道,宁仙仙初初有孕。

他如珠似宝地宠着,片刻不离地陪着,自然分身乏术。


“可怜我的乖孙女,这么小,就……”叶从南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深锁眉头,声音闷闷地回道:“我想着绑匪只图钱财,他们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危,顶多吃点苦头。”

“况且那会仙仙刚进门,又有了身孕,我实在抽不开身。”

“我想着那张千雪平日里总端着一副主母架子,叫她吃点苦头,也好让她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谁成想,这丫头命不好,这么禁不住折腾……左右不过是个丫头,死了也罢!”

“祖母,大夫说了,仙仙这胎八成是男孩……”我站在门外,实在听不下去了,冲进屋子对着叶从南便是一拳。

“叶从南,你不是人!

枉为人父!”

他猝不及防,头被我打的偏向一侧,待看清是我后暴跳如雷,大声喝道:“张千雪,你竟敢打我!”

说着便喊人将我拿下,却被老太太拦住。

我和老太太视线相触的瞬间,再也绷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推开挡在身前的人,伏到卿卿床边。

她已换了一身干净衣衫,双眼紧闭,乖巧地躺着。

小脸苍白,全无生机。

我“呜呜”哭着,喊着,伸手去摇晃她小小的身子,都没有回应。

“卿卿!”

我哇地一声,生生吐了一口血,惊地老太太连忙上前抚着我的背,为我擦拭嘴角的血迹。

“千雪,节哀啊……卿卿也不愿见你这般……乖孩子,祖母没护好你,叫你受委屈了!”

我听着老太太关切的话,这些天堆积的恐惧委屈和痛苦瞬间爆发,抱着她痛哭一场。

我忍着内心的剧痛,强撑着料理完卿卿的后事。

眼睁睁看着她在这个世间最后的一点痕迹慢慢消失,心痛难当。

叶府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几乎没有人再提起那个“命不好”早早夭折的可怜孩子。

绑匪也在被官府缉拿后定了死罪。

坏人看似得到了惩罚,只有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叶从南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我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宁仙仙虽说进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尚未完成敬茶之礼,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因此,哪怕她身怀有孕,她还是和叶从南提起要给我敬茶。

叶从南自然是舍不得的。

“你理这些繁文缛节做什么,身子最要紧。”

“再说了,我可舍不得你在她面前低她一头。”

可宁仙仙执意如此,叶从南也只好顺着她。

这日,宁仙仙一袭嫣红衣裙,腰肢纤细,肤白胜雪,乖顺地端着茶向我走来。

她膝窝一弯,嘴角扬起明媚的笑意,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看向我,声音柔柔。

“姐姐,请喝茶。”

妾室奉茶向来是跪着,她却只微微屈膝,明显是不把我这个正室放在眼里。

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怀有身孕,我不便与她计较罢了。

可我便要计较!

我就是要看看,叶从南为了她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宁仙仙见我不伸手,又再次开口请我喝茶。

饶是她已经尽力掩饰,但声音里还是带着些咬牙切齿。

她此刻微屈的双腿已经打颤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不急不慢地说:“妹妹这腿可是有隐疾?

跪不了吗?”

她见我如此直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理直气壮地回我:“妾身有了身孕,爷特许我不必跪任何人!”

“若我执意要你跪呢?”

我敛起脸上的笑意,做了几年主母,严肃起来到底有几分唬人的气势。

她一时间被我吓到,愣在原地,眼里竟蒙上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泣的样子倒像是我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我看谁敢要她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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