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第一次收心收在了大他五岁的我身上。
他带我见遍了亲朋好友,宠我至深。
可他就是不愿意跟我结婚。
直到偶然在未挂的电话里窥见了他的真面目。
“我刚二十五,谁要跟马上就要有老人味的妇女结婚啊。”
我毅然决然跟他分了手,谁知他竟然求婚求到了同学会。
我只好掏出包里的喜帖:
“别跪着了,下个月来喝喜酒,大外甥。”
——
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抓着手机的手慢慢发冷。
听着免提里传来的一阵哄笑,我的心冷了半截。
本来是想逗逗季遇,也有几分私心想听他和兄弟会不会聊我,我就没挂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季遇的声音:“我刚二十五,谁要跟马上就要有老人味的妇女结婚啊。”
听见这话,他的兄弟们笑得开怀。
可是说这话的人,上一秒还叫着我宝贝,叫我早点睡。
“我其实挺喜欢苏瑶的,老子当初追那么久呢,只是我还不想结婚,再说了,再过几年,苏瑶三十五了,那岂不是就非我不可了,那我不就是想怎么玩怎么玩了。”
那边是男人们的邪笑,我僵硬的打算挂断电话。
却鬼使神差的没挂,而是按了录音键。
他们的谈话越来越风流,肆意调侃着身边的女性。
令我没想到的是,连我们最私密的事情,季遇都事无巨细的在他们面前谈起。
“你们是不知道,苏瑶年纪是大了点,但是那滋味,啧啧...”
我忍无可忍,挂断电话前怒吼出声:“季遇,你就是个人渣!”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一串一串的,滴在我的睡裤上。
愤怒冲上心头,哽咽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我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把季遇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季遇家有钱,又是北京人,就被周围人戏称为京圈太子爷。
他追我的时候,我初入职场,因为他的关系我得了不少便利。
也是在他的一点一滴关怀中,我答应了他的追求。
我知道在遇见我之前,季遇是一个花花公子。
他的那些兄弟们都说佩服我,说我是第一个让季遇收心的女人。
我曾经无数次说过我们年龄差距的问题,可是当时的季遇说: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年纪,再说了,你多少岁我都喜欢,爱与年龄无关,你个迂腐的女人。”
说完他还和我生了气,我哄了他好久他才消气。
可是现在呢,迂腐的女人在他口中变成了有老人味的女人。
我早预料过这个问题,这几年来是季遇让我放下了年龄的差距。
如果不是这次,恐怕我被还蒙在鼓里呢。
陌生电话响起,我没细看就条件反射的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边传来季遇着急的声音:“遥遥,你在家吗?你刚才听见什么了?”
看样子他是听见我的那声怒吼了。
我抑制住哭声,如常开口:“什么也没听见啊。”
这反倒让季遇更加着急了,一直说着我错了,可是又不说自己错在哪了。
和季遇在一起六年了,说实话我真的很爱,也是真的舍不得。
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他。
“遥遥,我在你家楼下,你开开门好吗?”
“不好。”我利索的挂了电话,顺便给手机开了免打扰。
一天之中,工作事业双打击,我真的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眼睛红肿的不成样子,再不消肿明天就要成青蛙了,可是我还没哭够。
过了许久,哭声渐止,却又响起了敲门声。
门被拍的啪啪响,门外是季遇的声音。
“遥遥,你给我开下门,你听我解释!”
我没有理会,任他拍了许久,也在门外说了许久。
直到听见隔壁住户的骂声,我才回到现实。
我们不是偶像剧,没有办法为所欲为,要是任他拍一晚上,恐怕我要被房东退租了。
我洗了把脸,给他开了门。
“干嘛?”
门一打开,门口的人就像一头牛一样,冲进了我的怀里,让我险些站不住。
我没有回抱,只平静的叫他放开我。
他却像个弟弟一样,埋在我肩头,哭嚷着说不放。
我只好使劲挣扎着,他却抱我越来越紧。
“遥遥,我知道你听见了,但是那些话都是说着玩的,你也知道我那群兄弟,他们就喜欢...”
我懒得听了,直接出声:“闭嘴。”
见挣扎无果,我只好放出了杀手锏。
“季遇,我再问一次,和不和我结婚?不结就放开我。”
此话一出,季遇僵硬了一瞬,终于在良久后,缓慢的放开了我。
其实我现在根本不想和他结婚,我也没有到要跟一个唾弃自己的人结婚的地步。
只是只有这句话,才能让季遇知难而退。
和季遇在一起六年了,他带我见遍了他的所有亲朋好友。
可是绝口不提结婚二字,每次我问也都是拒绝。
我想过他不爱我这件事,可是除了结婚他不能答应,其他的事他都绝口不提一个不字。
我渴望对的爱情,对的婚姻,既然他不愿意,那就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