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练过空手道,对付几个老婆子和丫鬟轻而易举。
嬷嬷丫鬟们吓得目瞪口呆,根本没看清她做了什么。
“闭嘴!”沈喜喜一个眼神威胁,“把用在本郡主身上的迷药自个儿吃了,免得受伤。”
平阳郡主恶女的传闻满城皆知,几人脸色刷白,不敢出声。
嬷嬷是个精明的,颤抖着手从袖中掏出迷药,识相地猛吸一口,几个年纪小的丫鬟忙跟着照做。
几人一一倒地。
沈喜喜大摇大摆地走出院子,遇到一个丫鬟就问:
“带我去找老夫人。”
丫鬟不敢迟疑,赶忙领着她到许老夫人住的松寿堂。
奉国公府的许老夫人,是府里辈分最大的,也是最有权威的。
许老夫人育有两子,长子许青山,资质平平,却极其听老夫人的话,承袭国公之位,许如易就是他的独子。
次子许青川战功赫赫,常年征战在外,与夫人江氏伉俪情深,可惜英年早逝,不久江氏也随他而去。
许方东便继承了他的定远侯之位。
松寿堂。
厅里坐着许老夫人,许国公还有国公夫人,正聊得欢愉,被突如其来的沈喜喜打断。
“老夫人,新婚之夜,世子居然在房间与其他女子苟且!”
“丢死人了!我堂堂一个郡主,居然遭此羞辱,这个国公府我是待不下去了!”
沈喜喜身穿喜服,直接冲进去,挥手先摔一个瓷瓶,展现她恶女的风范。
“什么?”许老夫人脸上略显吃惊,稳坐如山。
“郡主是不是看错了?如易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国公夫人先是面色诧异,然后怀疑地看着沈喜喜,早听闻平阳郡主任性胡闹,最喜欢捉弄人。
新婚第一晚就不安生吗?
许国公和国公夫人一个心思,怒道:
“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信?”沈喜喜仰着头,美目轻瞥厅里的各位长辈,“我们一起到世子的凌霄院看一看就知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青山,我们一起去看一看。”许老夫人发话。
“儿子听母亲的。”许国公亲自扶着老夫人出门。
一行人到了凌霄院,都面色一怔。
“这是怎么回事?人怎么都倒在地上?”国公夫人指着地上的人慌张道。
“被下了迷药。”许老夫人年轻时跟着老国公上过战场,一眼便看出端倪。
沈喜喜跟着恍然道:“难怪我的头现在还迷糊着,也是中了迷药啊。”
紧接着屋内传来女子的呻吟,“世子……轻点……”
不言而喻。
“混账!”许国公恼羞成怒。
正要推门,被国公夫人阻止,“国公爷,还有下人在。”
“孽子,敢做这种无耻之事,还怕让人知道吗?”许国公还是放下手。
屋内也听到了动静。
“世子……外面什么声音?”尹琉璃抓起衣服,香汗淋漓。
“是爹的声音!”许如易顿时慌了,朝地上看,却不见沈喜喜的影子,“沈喜喜呢?她怎么不见了?”
门外又是许国公的暴吼,“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房门被缓缓打开,许如易穿戴整齐。门外站着爹娘,还有祖母,以及沈喜喜。
许国公愤怒地盯着儿子,以及他身后柔弱似水穿着新娘服的尹琉璃。
众人诧异。
穿着新娘服?!
那……
这,不是许方东的新娘,怎么会在许如易的房间?!
能想象的画面很多,但都不太文雅。
关键时刻,还是得由许老夫人出面。
“夜深了,把国公府的门都关好,谁也不能随意走动。”许老夫人给了许国公一个眼神,“你们都到我的松寿堂,慢慢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