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苑阿梨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考中状元后,我死遁了李苑阿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丁丁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的时候冷着一张小脸说:“一篇文章读三十遍背不下来,就读五十遍,笨。”好像我不聪明,真是因为我不如别人努力。他从来不笑话我,也不捉弄我,我在他眼里和其他一起上学的孩子没什么两样,以至于后来我回忆起来,发现其实李苑最初也没有给过我多余的关心,他对我只能算不坏。但那对于当时的我也已经很足够了。足够我在得知他爹娘都意外去世,因为没钱而不能继续念书的时候,哭着去求了阿娘收养他。我后来一直觉得那是我人生中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因为从那天起,李苑就成了我哥哥,我们一起度过很多春去秋来,依偎着抱薪取暖了很多年,久到阿娘去世,久到开始有人打趣我是李苑的童养媳,久到我把他对我承诺的那句“永远都不分开”当了真。阿梨天资愚钝,从始至终也只能相信一个人的话...
《未婚夫考中状元后,我死遁了李苑阿梨大结局》精彩片段
堂的时候冷着一张小脸说:
“一篇文章读三十遍背不下来,就读五十遍,笨。”
好像我不聪明,真是因为我不如别人努力。
他从来不笑话我,也不捉弄我,
我在他眼里和其他一起上学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以至于后来我回忆起来,发现其实李苑最初也没有给过我多余的关心,
他对我只能算不坏。
但那对于当时的我也已经很足够了。
足够我在得知他爹娘都意外去世,因为没钱而不能继续念书的时候,哭着去求了阿娘收养他。
我后来一直觉得那是我人生中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因为从那天起,李苑就成了我哥哥,
我们一起度过很多春去秋来,依偎着抱薪取暖了很多年,
久到阿娘去世,
久到开始有人打趣我是李苑的童养媳,
久到我把他对我承诺的那句“永远都不分开”当了真。
阿梨天资愚钝,从始至终也只能相信一个人的话,从前是阿娘,现在是李苑。
阿娘说阿梨不傻,阿梨就信,
李苑说永远都不会离开阿梨,阿梨也信。
可直到我在街上被纷纷攘攘的人群挤的摔倒在地,抬头看见李苑下了马,扶着那位漂亮的小姐下了马车,
状元郎一身红色官服长身玉立,官家小姐弱柳扶风站在他身侧。
像话本子里写的金童玉女。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
李苑是状元了,
状元是没办法娶一个傻子的。
那天我带着摔伤的手肘和被踩脏的衣服,跌跌撞撞回了家。
看热闹的人尽数散去,门口只剩一辆眼熟的马车。
李苑站在门口等我,看见我的第一反应是蹙眉,然后问:
“怎么没在家里等我?”
第二句话是:
“怎么弄得这么脏?”
我局促的站在那里扣手指
那一刻,失而复得的痛才是主观第一感受。
不是庆幸,不是生气,就是痛。
是那种积年累月无法痊愈,反反复复折磨自己的沉疴又一次被狠狠揭开的那种噬心的痛。
李苑甚至以为那是他的错觉。
毕竟他也在不止一个梦里梦到过,如果那天阿梨坐的不是那辆马车,
如果不是他非要在那一天去京城,
如果不是他考中了状元,
阿梨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李苑做任何事都讲求逻辑理性,可马车坠崖那日,他也曾哭着祈求过满天神佛,
不要把阿梨带走。
当然尽管如此,他也并不承认他爱阿梨。
李苑天资聪颖,三岁识字五岁作诗,过目不忘出口成章。
所以哪怕他们一起互相依偎着生活了很多年,哪怕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比分开的日子还要长,
李苑也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喜欢一个愚蠢的,痴傻的阿梨。
就像他在阿娘去世那天答应她的一样,不丢掉阿梨,照顾好她,
这是他能做到的唯一承诺。
无关情爱,唯有责任。
他这么对自己说了很多年,也理所当然的这样相信了很多年。
可直到阿梨的马车冲下悬崖的那一秒,焚心蚀骨的痛总不会骗人。
爱吗?
李苑不知道,他觉得只要不承认,那就是不存在。
没有找到尸体那就是没死。
可思念在后来的每一个夜里破土而出化身成茧,李苑一日比一日呼吸薄弱。
他一切如常的继续生活,从翰林院到户部员外郎,再到户部侍郎。
他理所当然的娶妻升官。
再也不会有人把一个小傻子打趣成他的未婚妻。
他原本应该高兴的。
可在后来的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他感受从心脏蔓延开的疼痛,
却没办法说那不是阿梨带来的。
9当然的替他说出口,
当然啦,不喜欢我怎么会娶我呢?
可紧接着下一秒,伤人的话就从他口中漫不经心的说出来,
“若非阿梨对我有恩,我是不可能娶她的。”
“她单纯有余,却过于蠢笨了。”
李苑还在说:
“朝中世家与寒门暗流涌动,宋太师是世家之首,就算当了他的乘龙快婿,凭我的出身也永远不会被世家接纳。”
“娶阿梨,自然也是向寒门投诚,至于情意……”
这些弯弯绕绕的话我其实听不懂。
但六月的天,心脏上像骤然扎了一根冰锥,刺穿了血肉,殷红的血连着刺骨的冰水一起流淌到五脏六腑。
好冷啊。
阿娘,好冷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察觉到自己在发抖,脸色一片冰凉,伸手一摸,已经是满脸泪水。
为什么会这样呢?
李苑不是喜欢我吗?
阿娘明明说,只有两情相悦的人才能成婚,所以李苑也应该喜欢我啊……
5
我当然不明白,这两件事其实并不能简单的画等号,就像二十岁的李苑终究和十二岁时不一样。
现在是我需要李苑更多,所以他答应娶我已经做得很好。
李苑没有错。
他只是不喜欢我。
他只是和每一个觉得阿梨是傻子的人一样。
我终于终于在这个瞬间搞明白了一件事。
李苑也不能和阿娘画等号。
我天真的觉得我们是互相需要的关系,
但依偎着抱薪取暖其实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从我自以为是的把他当成浮木的那天开始,
我就注定要成为,拖着他下沉的那块顽石了。
那天夜里我就起了高烧,烧的神志不清,
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阿
有可能里,没有一个是此刻这样,苏梨一脸戒备的恳求,说你放过我吧,
是你先不要我的。
他只需稍加猜想就已经明白了这一切的因果缘由。
可他连解释都无从开口,
因为她说的是真的。
哪怕只有一个瞬间,他也曾经赌过,
前途比阿梨更重要。
他无可辩驳。
下一秒身后的房门被猛的推开,一个满脸病容的女人疾步过来把阿梨拉到了身后。
母鸡护犊一样恶狠狠的盯着他。
李苑于是又在这个瞬间里明白了,苏梨的“唯一性”已经对他失效。
愚蠢的阿梨只能相信一个人的话,
现在已经不是他了。
心脏的冰凉从那一秒钟蔓延向四肢,带着刺骨的寒意冷的他几乎要打颤。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可他就那样站在原地,又问了一遍,
“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这次苏梨躲在人后面有底气了很多,她摇了摇头又一次拒绝了李苑,
“我希望我们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见了。”
……
再次听到李苑的消息是在五年后。
建朝来最年轻的左相。
他真的如同我年少时以为的一样,步步高升,成了所有人都仰望的大官,
然后娶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生两个听话的孩子。
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没有我,李苑也可以过得很好。
李苑是个不够好的好人,但他应当有个好结局。
至于我。
婶婶正隔了老远叫我的名字,要我快点回家,汤饼要放凉了。
我扯着嗓子声音嘹亮:
“来啦!”
永远都不会再见。”
我说好。
马车颠簸着开始前行的时候,我又重复这句“永远”。
永远是多远呢?
五岁那年阿爹去世,我懵懵懂懂的问眼睛红肿的阿娘,
“他们说我永远都没有爹了,永远是多久呢?阿爹去了哪?他还回不回来?”
阿娘摸摸我的头,但最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可在后来的每一天里,我逐渐意识到,
“永远”就是再也不会有人把我举过头顶,再也没有冰糖葫芦,再也没有高大的背影和粗粝的掌纹。
永远是失去。
十岁那年阿娘永远离开了我。
十七岁这年我也永远都不会再见到李苑了。
马车终于离开那片竹林渐行渐远的时候,恍惚间我又听到了李苑的声音。
可这次我没再回头看。
车夫一边驾马一边问我:“姑娘,你要去什么地方啊?”
我想了好久才选出一个离上京城最远的地方。
“去永州。”
7
在永州的第三年,上京城传来消息,
那位御前正当红的户部侍郎李大人被陛下赐了婚,娶得是朝中清贵周太傅之女。
听闻婚事办的隆重,连陛下都亲临。
消息传到永州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月余,
永州入了夏,天闷热的紧,
我从井边打了水正要回去,闻言手没拿稳,一桶水摔到地上,撒的到处都是。
婶婶急匆匆过来问我要不要紧,砸到哪里了,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说不疼,
路过的人还在议论:
“这周大人可真厉害,听说去年还只是个七品小官呢,这才一年就成了侍郎大人了!”
“诶呦,我听说那个周小姐,见过的人都说是天仙下凡呢!”
“真是前途无量啊……”
这画面太熟悉,熟悉到我不用继续听,也能猜到他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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