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海言任越的其他类型小说《如何制服年下偏执男友后续》,由网络作家“卷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医院离开,来到商务车前,任越松开揽在许睿飞腰间的手,淡淡道:“回去吧。”许睿飞小声问:“任总,宋海言不是您之前提过的.........”任越扫了他一眼,许睿飞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话。任越淡淡开口:“你爸病情控制住了?”许睿飞点了点头,“暂时控制住了,不过后面还要继续治疗。”任越抬头,望着住院楼顶层唯一亮着灯的病房,深邃的眼里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你父亲的医药费我会给你解决,这段时间,你就待在我身边。”第二天清晨,陈老板来看宋海言,还讲了个八卦给他听。宋海言有些惊讶:“向经理受伤了?”明明团建结束那会儿还好好的。陈老板也是从底下员工那里听来的,“听说回家的路上被大狗咬了,伤的不轻,昨晚就送医院了。”宋海言听得心惊胆战,光是想想都疼。陈...
《如何制服年下偏执男友后续》精彩片段
从医院离开,来到商务车前,任越松开揽在许睿飞腰间的手,淡淡道:“回去吧。”
许睿飞小声问:“任总,宋海言不是您之前提过的.........”
任越扫了他一眼,许睿飞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话。
任越淡淡开口:“你爸病情控制住了?”
许睿飞点了点头,“暂时控制住了,不过后面还要继续治疗。”
任越抬头,望着住院楼顶层唯一亮着灯的病房,深邃的眼里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你父亲的医药费我会给你解决,这段时间,你就待在我身边。”
第二天清晨,陈老板来看宋海言,还讲了个八卦给他听。
宋海言有些惊讶:“向经理受伤了?”
明明团建结束那会儿还好好的。
陈老板也是从底下员工那里听来的,“听说回家的路上被大狗咬了,伤的不轻,昨晚就送医院了。”
宋海言听得心惊胆战,光是想想都疼。
陈老板不在意地摆摆手,“算他倒霉吧,不过你也挺倒霉,那推你下山的人到现在还没找到。”
宋海言看了眼自己受伤的右腿,没有说话。
他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所以这个结果也不算太失望。
趁着四周没人,宋海言开口说:“老板,我的腿伤已经好多了,我想出院,可以吗?”
陈老板啧了一声,“这事你问我没用啊,还要经过任总同意才行。”
宋海言抿了抿嘴唇,表情很为难。
如果任越答应的话,他也不会问陈老板了。
陈老板看着宋海言病号服领口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皮肤,露出暧昧的笑容,“任总不是常来看你吗,你和他提一嘴就行了,比我这边去说省事多了。”
宋海言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向陈老板解释。
如果是以前,宋海言可能会没有顾忌地告诉任越想法,可是如今任越很讨厌他,每次见面都在嘲讽他的身体,宋海言已经本能地感到害怕,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两人现在的关系,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陈老板走后,宋海言无聊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他宁愿像以前一样,每天在公司忙碌到晚,再回家陪夏夏,也好过一个人躺在这里,给别人添麻烦。
中午时分,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平静。
宋海言以为是护士来了,抬起头,看见任越走了进来。
任越走到床边,扫了一眼宋海言吃的午餐,眉头不易察觉皱了皱。
宋海言握紧汤勺,小声说:“任总,您怎么来了?”
任越嗤地一声,“你以为我是来看你的?”
宋海言怔了一下,任越说:“睿飞他身体不太舒服,我带他来看医生,顺便路过来看看你。”
提到许睿飞,任越的语气都温柔了许多,宋海言低下头,盯着盘子里的饭菜,心口有些难受。
以前任越也带他去看过医生,还守在病床前照顾感冒的他一天一夜。
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以后不会有了。
任越觑了眼有些失神的宋海言,故意道:“他的身体可比某些人有滋味多了,年轻又紧致,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正常人。”
他故意强调“正常人”三个字,像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刺痛了宋海言,他假装继续吃饭,拿着勺子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发抖。
没过多久,许睿飞走了进来,亲昵地从后面搂住任越的腰,撒娇般的口气说:“任总,我检查好了。”
任越转身,右手虚扶着许睿飞后腰,关心地问:“医生怎么说?”
进了专用电梯,任越忽然对外面的秘书说:“你去坐普通电梯。”
秘书愣了一下,看了看两人,识趣地把迈出去的大长脚收回去,去了隔壁。
电梯门刚合上,任越猛地把宋海言压在镜子上,摇晃的电梯发出一声巨响。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宋海言的脸颊,“不是很会跑吗?怎么又回来了?”
宋海言声音沙哑:“是你故意的。”
任越嗤笑一声,“我不这样做的话,你会乖乖回来吗?”
狭小的空间因为两人的存在,连温度也升高了不少,宋海言额头渗出汗珠,顺着白皙光滑的脸颊滚落,滑进领口,他语气里有几分不可察觉的慌乱,“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任越眯起眼,目光情.色地在宋海言身上游走了一遍,“你说呢?”
宋海言没由来的慌张,这句话随着滚烫的呼吸从耳廓扫过,他顿时有些腿软。
任越放肆地顶了顶宋海言的大腿,凑到他耳边说:“我想睡你,就像那晚一样。”
就在这时,电梯门“叮”一声打开。
宋海言急忙推开任越,快步走出电梯,没注意到身后的人脸上闪过一抹阴戾。
来到办公室,那份合作文件正安静地躺在办公桌上。
宋海言松了口气,很快又对任越的目的感到不知所措。
他骗自己回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在宋海言出神时,任越已经坐到办公桌前。
宋海言吞咽了一下喉咙,“请任总和我们老板说一声,文件已经找到了。”
任越似笑非笑,“那要看我的心情,还有你的表现了。”
他微微抬起下巴,示意宋海言坐下。
宋海言没勇气再拒绝,僵硬地坐到沙发上。
任越好整以暇地问:“喝点什么?”
宋海言放在腿上的双手微微收紧,“不用了,公司还有事,我还要快点回去上班。”
任越毫不留情地拆穿,“找到文件不就是你最重要的事吗?”
宋海言顿时说不出话。
任越不再询问他意见,按下内线电话,“张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好的任总。”
宋海言如坐针毡,时不时看向门口,每一分每一秒都想逃离这里。
他的反应落入任越眼里,嗤笑道:“你到底在怕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宋海言低下头,不敢去看任越的眼睛。
不一会儿,秘书敲门进来,把咖啡递给宋海言。
宋海言接过咖啡,小声说了句谢谢。
任越靠向椅背,包裹在西装裤下的修长双腿交叠,盯着宋海言的眼里流露出几分野兽般的幽深,“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宋海言紧紧握着杯子,知道不回答的话任越不会放他离开,支吾开口:“我去了安城。”
“然后呢?”任越眯起眼睛,“成家立业了?”
他这话问的直接,毕竟宋海言比他大了好几岁,如今他这个年纪,周围的同龄人都已经结婚生子了。
宋海言慌张地避开任越质问的视线,“没.......没有。”
任越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这么说,你还是单身?”
宋海言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这是我的隐私。”
任越意味不明笑了一声,目光落在面前的文件上,咖啡的热气滑过指尖,手指在上面点了两下,“这份文件是你们项目经理做的?”
宋海言点点头,“是。”
任越看也不看,把文件扔在桌上,“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我不满意。”
宋海言脸色发白,急忙说:“可是你........你还没有看过。”
任越仿佛听到什么笑话,“看不看是我的自由,你只要拿回去交差就行了。”
他右腿受了伤,左腿又使不上力气,简单一个上床的动作都很吃力。
任越坐在椅子上看他,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
费了很大的力气,宋海言终于回到病床上,背上又出了不少汗,他再顾不上清理,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好像想借此掩盖怪胎的身体。
病房里一片寂静。
宋海言本就不多话,经过洗手间里那一遭,更是沉默。
就在宋海言以为任越会离开时,他忽然开口:“你住院这么久,没人来看你?”
宋海言轻轻摇了摇头。
任越眼神变得意味深长,“需不需要我借手机给你通知一下家里的人?”
宋海言垂下眼,低声说:“不用了,谢谢任总。”
能来见他的人只有夏夏,但是他不能让夏夏和任越碰面。
如果任越发现了夏夏的存在,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就在这时,任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道好听的男声,“任总,我在老家带了点特产,给您送过去?”
任越正要拒绝,余光瞥见病床上的宋海言,意味不明勾起嘴角,“好啊,我把地址发给你。”
半个小时后,一道脚步声在走廊响起。
接着病房门从外面推开,一个穿着T恤牛仔裤的少年走了进来。
宋海言愣了愣,还以为对方走错病房了,正要开口,只见那少年来到任越身旁,喊了一声任总。
任越回头,挑眉看着那少年,“你来了?”
少年甜甜一笑,提起手里包装精美的袋子,“任总,这是我从老家带回来的补品,特意给您尝尝。”
任越微微颔首,“有心了。”
少年这才注意到病床上的宋海言,眨了眨眼,“任总,你又有新宠了?”
宋海言身体一僵,仿佛一记闷锤砸在胸口,他脸色微微发白,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任越打断了。
任越笑容看不出情绪,“你觉得我眼光下降到这个地步?”
少年微微正色,“对不起,任总,是我误会了。”
任越斜睨了眼宋海言,话带讥讽,“不过也不怪你误会,他长得的确像出来卖的。”
宋海言抓紧被子,嘴唇抿得发白。
看着宋海言难堪的表情,任越心情舒畅,他慵懒地靠向椅背,对少年说:“打个招呼吧。”
“你好,我叫许睿飞。”
宋海言不自在地点点头,报上自己的名字。
听到“宋海言”这个名字,许睿飞愣了一下,回头去看任越,脸色有几分古怪。
任越深深盯着他,“今晚你住哪?”
许睿飞一激灵,猛地回过神,揽住任越的胳膊,撒娇说:“任总,我今晚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去你家住好不好?”
宋海言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垂下眼睑,一言不发。
任越观察着宋海言的表情,皮笑肉不笑,顺势揽过许睿飞,轻佻地说:“那就看你表现了。”
许睿飞害羞地窝进任越怀里。
任越站起身,淡漠地扫了一眼宋海言,搂着许睿飞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恢复了安静。
宋海言躺在病床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心跳依旧很快。
听那个人的意思,这些年任越的身边换了很多人。
不过任越这么帅气优秀的总裁,肯定有很多人喜欢,那么多年轻漂亮的肉体,一定比他这种又老又不懂情趣的怪胎好。
而且任越会碰他,也只是那两次酒后乱性的失误而已。
可是即便早就知道了真相,宋海言心脏还是泛起密密麻麻地疼,他把头埋进被子里,此刻异常想念夏夏。
要不然就搬家吧。
离开这里,对他和夏夏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宋海言舍不得这份工作,还有夏夏的学校,他好不容易在这个城市定居下来,如果又要离开,以他的学历和能力,找不到比乐创更好的待遇了。
而且就算他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夏夏,她刚适应这个学校,又要转学,对她的学业和身心发展都不是好的选择。
现在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天一早,宋海言送夏夏去学校,吃力地蹲在地上,替她系好红领巾,“要听老师的话,爸爸傍晚来接你。”
夏夏在宋海言脸上啵唧一口,“爸爸再见。”
看着夏夏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宋海言笑了笑,去公交站台坐车。
他没有回家休息,而是去了公司。
他已经休息好几天了,虽然陈老板不催,但他不能偷懒太久。
宋海言来到公司,正好和向波打了个照面,他正想询问对方的伤势怎么样,结果向波见了他,顿时一激灵,马上掉头就走。
宋海言一头雾水,不知道向波为什么突然避着他。
他来到工位上开始工作,也许是受伤的原因,没人再让他跑腿,难得过了轻松的一天。
转眼到了放学时间。
宋海言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学校,连今晚要做什么菜都想好了,他来到班级门口,却没有见到夏夏的身影。
宋海言只好去询问班主任。
班主任正忙着家长接送的事应接不暇,听到宋海言询问,回答道:“刚刚夏夏说去上洗手间了,好像还没回来。”
这时一个小女孩突然说:“我看见夏夏跟着一个叔叔出去了,他们还坐进了一辆豪车里面。”
宋海言脑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任越。
除了他,没人会带走夏夏。
宋海言脸上血色褪尽,一瘸一拐来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向司机报了任越家的地址。
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拿出手机,给任越打电话。
刺耳的铃声在宽大的别墅里响了起来。
任越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静音,转头看向正坐在地毯上吃蛋糕的夏夏。
夏夏嘴角沾着奶油,天真地问:“叔叔,我爸爸什么时候才来啊?”
任越皮笑肉不笑,“很快就到了。”
夏夏哦了一声,继续吃蛋糕,她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小口小口咬着,舍不得吃完。
任越看着她,问道:“你几岁了?”
夏夏咬着叉子,比出六根手指。
任越眯起眼睛,眼里多了几分深沉的情绪。
也就是说,夏夏是宋海言离开那一年出生的。
他沉默了会儿,话里带着不易察觉地试探,“你妈妈呢?”
提起“妈妈”两个字,夏夏情绪变得有些低落,扁着嘴嘟囔道:“妈妈不要我和爸爸了。”
任越眯起眼睛,“那你见过你妈妈吗?”
夏夏摇了摇头。
任越深邃的眼眸让人捉摸不透,沉吟片刻,他又问:“你家除了你和你爸爸,还有没有其他人?”
夏夏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任越弯下腰,直视着夏夏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应该说,你爸爸有没有带过什么人回家。”
夏夏迟钝地摇摇头,似懂非懂地说:“家里只有我和爸爸两个人。”
任越冷冷一笑,他伸手摸着夏夏稚嫩的脸,声音有几分森寒,“你和你爸真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动静,夏夏转头望去,见到出现在门口的宋海言,顿时眼睛发亮,扔下勺子喊道:“爸爸!”
他的性格一向很软弱,就算吃了亏也不敢争论,只能咽进肚子里。
这件事好像昨天才发生,任越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宋海言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任越的脸上只有嘲讽和不屑。
这天晚上,宋海言失眠了。
第二天清晨,他早早起床,去厨房做早餐。
夏夏从小挑嘴,所以宋海言特意在网上学了很多食谱,每天都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什么动物包子,小兔子甜甜圈,时下热门的餐点他都会做。
在厨房忙活了一个小时,宋海言把早餐准备好,去房间喊夏夏起床。
难得周末,夏夏少见的赖床,躲在被窝里不肯起来, “爸爸,我想再睡一会儿。”
宋海言摸了摸夏夏柔软乌黑的头发,耐心地说:“你不是说今天要去书店买书吗?”
被子里立刻探出了一颗小脑袋瓜。
好不容易把夏夏哄好,宋海言带她到洗手间刷牙洗脸,站在镜子前给她扎辫子。
这些年宋海言独自照顾夏夏,上到缝补衣服,下到编发花样,什么都学,可以说是全能奶爸。
头发扎好了,宋海言又去房间给夏夏找衣服,小女孩的衣柜里堆满了漂亮的小裙子。
相比之下,宋海言的衣柜就简单多了,大部分都是上班的工作西装,只有几件平时穿的休闲服,他的钱都花在了夏夏身上。
吃完早餐后,宋海言带夏夏去了家附近的书店。
来到儿童阅读区,他很快找到了夏夏要的《鸭子骑车记》。
夏夏小跑过来,手里拿着其它绘本,问道:“爸爸,我可以在这里看一会儿书吗?”
宋海言笑了笑,“你喜欢的话我们就一起买下来吧。”
夏夏摇摇头,“爸爸,我在这里看就好了。”
夏夏一向很懂事,她知道宋海言赚钱辛苦,很少开口要钱,看到喜欢的玩具都不舍得买。
宋海言就陪着夏夏坐在角落看书,他拿了本《红楼梦》,看得入神。
宋海言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直到踏入社会,才接触到课本上的知识。
所以每次陪夏夏来书店,他也会一起坐下来看书,多补充点知识。
一转眼到了傍晚,太阳落山。
宋海言带着夏夏去前台买单,前面是一家人正在排队,小男孩怀里抱着几本书,正窝在父母怀里撒娇。
“妈妈,待会我要吃天津小笼包。”
“乖,奶奶在家里做好饭了,我们回家吃饭。”
小男孩大声耍赖,胖乎乎的身体左右扭动,“我不,我就要吃小笼包。”
“好,买买买,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声。”女人宠溺地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
夏夏看见这一幕,眼里流露出了羡慕的光芒,她咬紧了嘴唇,把怀里的书抱得很紧。
宋海言见夏夏的表情有些失落,疑惑道:“夏夏,怎么了?”
夏夏摇了摇头,不说话。
宋海言有点担心,弯腰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夏夏抬头看他,懵懂的眼神里带着迟疑,支支吾吾地问:“爸爸,妈妈呢?”
宋海言表情一僵。
夏夏眼圈红红的,嘟着嘴,委屈地说:“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我就没有?”
这是她懂事以来第一次问起妈妈,宋海言不知道怎么回答,无措道:“夏夏………”
夏夏抬头看着宋海言,眼里有泪花打转,“妈妈不要我们了吗?”
她鼻尖发红,带着哭腔说:“班上有个同学的妈妈也不要他了,他和我一样,只和爸爸一起生活。”
宋海言强忍着酸涩的泪意,蹲下身,摸了摸夏夏的脑袋,“妈妈………妈妈有自己的生活,夏夏和爸爸也能生活得很好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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