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个都恨不得倒戈相向,要不是都投降了黑衣客都不放过他,他也断然不会去惹这个麻烦。
当然送上门的钱,他一向来者不拒。
王涧回身看了一眼自己小屋的木门,吐槽道:
“谁都可以进来,搞的我很没有安全感啊。”
木门上没有锁,他每晚睡觉都是用椅子抵在门后,防止被夜风刮开。
但人从外面稍稍用劲还是可以轻易推开的。
王涧想了想,当下就做了两把木栓按在门上。
接下来的几天夜班都还风平浪静。
直到第五天,受伤的张莲重新回到小队,看伤势已经恢复七七八八。
王涧看见张莲,就不自觉的回想起当晚的情景,心有余悸。
随手一剑就能将两招击败他的张莲打个半死,这个世界的凶险程度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加深。
次日白天,陈工下令王涧他们小队休沐一天,说是要好好犒劳他们一番。
并在晚上带着四人来到春花院。
……
春花院。
清河城唯二的男性娱乐场所,还有一个是赌坊。
每到夜幕降临,这里必定是全城灯火最通明耀眼的地方。
“大爷,快来玩呀。”
“大爷好久没来,奴家想死你了。”
“大爷……”
占地几百平的三层华楼,里面的亮光透过窗户投射出来。
七八名裸肩露腿的姑娘站在门庭前,挥舞肩上或红或绿的轻柔披帛,向每一个经过的男人抛去媚眼。
“像那么回事了。”
王涧点点头,这是第二次来,但与第一次却是完全不同的心态。
上一次心中有事,很多细节来不及体会,这次他是来做上帝的。
陈工做为领头,撒钱开了一个独立包间。
老鸨带着一批又一批的姑娘走到包间里,供五人选。
老板娘看见王涧的时候都还一愣,但来消费她是一概笑脸相迎。
选了一刻钟,只剩下王涧和张莲没有挑选自己满意的姑娘。
于寿张嘴吃下去一颗身边女娘剥了皮的葡萄,满脸红光,笑说:
“王涧兄在这里应该比我熟吧,是眼光高还是不好意思?”
王涧来这里,完全是出于新奇和‘来都来了’,并不是想滚床单。
而且他对这里也并非很熟悉,对方因为上次的事情对他有所误会,他也懒得解释。
“我再看看,暂时没我心仪的。”他道。
于寿又将目光落到张莲的身上,十八九岁的小伙脸上还青涩,正襟危坐,右边荷包揣的鼓鼓囊囊。
里面是他刚才强制对方收起来的武学书籍。
来妓院看书这像话吗!
他虽然才25岁正青年,但对于什么场所,干什么事说什么话极为老练。
他凑到小伙的身边,笑道:
“张莲兄,你亲过嘴吗?”
张莲脸上蹭一下红起来。
于寿笑的更加肆意,他一眼就看出张莲还是一个雏。
“亲嘴就是那种粘腻,水润,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纯上,恨不得将对方嘴巴吃下去的那种感觉,吃嘴后……”
于寿讲的一脸沉浸。
张莲整个人都红温了。
陈工和田景山习以为常,仰头笑的厉害。
王涧听的眉头却越皱越深,太尼玛污了,感觉自己这个现代好青年都甘拜下风,格格不入。
原来男人的会所社交是这个样子的。
别看他表面听见这一段浑话,还风轻云淡,那只是因为他感受过21世纪的互联网,可是他的内心还是很稚嫩粉红的,连嘴都没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