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意许朗晴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觉醒后女主找上门,夫君将我贬做奴隶讨她欢心沈意许朗晴全文》,由网络作家“平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呐呐的说:“监工不许停的。”沈意脸上带着讥讽,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再加上浓烈的恨意,他语气不善:“还暗戳戳告状,怎么,你被虐待了?”“要不是我在这看了你一上午,你是不是还要骗我说监工对你有意思?”“柳清欢,朗晴说的没错,你们这种底层的老鼠,撒谎和害人是天性。”底层?天性?先前我背着他走出深山,来到我的小木屋烤火取暖,给他疗伤喂药的时候,他那话里话外发自内心的感激,和对百姓的爱护,让我以为他是个好官。他还说要娶我,让我不要担心文书,先随他回去,做他的侍女掩人耳目,等恢复正身的那天,风风光光的将我迎进门。只是这些话,从今天开始,都不做数了。也对,我本就是地沟里的老鼠,哪配得上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我努力的说服自己,压住心中泛起的酸涩...
《我觉醒后女主找上门,夫君将我贬做奴隶讨她欢心沈意许朗晴全文》精彩片段
我呐呐的说:“监工不许停的。”
沈意脸上带着讥讽,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再加上浓烈的恨意,他语气不善:“还暗戳戳告状,怎么,你被虐待了?”
“要不是我在这看了你一上午,你是不是还要骗我说监工对你有意思?”
“柳清欢,朗晴说的没错,你们这种底层的老鼠,撒谎和害人是天性。”
底层?
天性?
先前我背着他走出深山,来到我的小木屋烤火取暖,给他疗伤喂药的时候,他那话里话外发自内心的感激,和对百姓的爱护,让我以为他是个好官。
他还说要娶我,让我不要担心文书,先随他回去,做他的侍女掩人耳目,等恢复正身的那天,风风光光的将我迎进门。
只是这些话,从今天开始,都不做数了。
也对,我本就是地沟里的老鼠,哪配得上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我努力的说服自己,压住心中泛起的酸涩和憋屈:只是回到原来的身份而已。
只是他不爱我了而已。
从前就没有的,即使用肮脏的手段拥有了,再失去,也算不得什么。
沈意见我低头不说话,可能是也想起了那些从前,觉得至少要对我这个救命恩人和少年夫妻宽容一点,于是他犹豫又别扭的说:“你要是觉得在这里干活太辛苦,我准许你回去做侍女,还做你原来的工作,只是不许对朗晴有一丝一毫不利的想法,你可记住了?”
“回去还当侍女?”
“从前的工作?”
我失望的看着沈意,他知道我在说前一天他要将我抬为正妻的诺言。
我从前虽说是个侍女,却有当家主母的对牌,能理直气壮的在沈府活下去。
如今我被贬,那些平日就逮着机会栽赃陷害我,试图在沈意面前露脸的年轻女奴,还有那些在府里年老色衰也没能跟沈意有结果的通房,不得活活撕了我?
更何况现在许朗晴回来,她才是是沈府里真正的女主人。
但我不得不仔细思考他的话。
这里不见天日,监管极其严格,我根本没有任何机会逃出去。
“好。”
我用满是泪光的眼睛望着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卑微。
跟以往不同,我第一次觉自轻自贱是这样的难受:“公子无论安排我做什么,都是奴的本分。”
沈意被这句话刺的满脸通红,他暴躁的将官服都扯开了散热。
“柳清欢,你过成今天这样,全都是你活该,朗晴那么天真烂漫,却因为你差点在官府排查的时候被人侵犯。”
“我是说过要娶你,可我那时候以为你是许朗晴,正好跟我门当户对,可你偏偏不是,你只是个冒牌货。”
“你就留在沈家,好好赎罪,朗晴她身份高贵,为人大度,必然不会容不下你。”
“你不要---”他顿住了,因为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嘶哑着嗓子回答:“奴感谢公子的教诲。”
原来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只要那个人的身份变了,那么前尘往事里的所有爱意都会荡然无存。
没关系,沈意。
其实许朗晴来的那天,我本想告诉你:“夫君,我骗了你很久,但是很感谢你救了我,现在我要走了,把真正属于你夫人的位置让出来。”
但他就那样纵容许朗晴羞辱我,于是我就不说话了。
我暗戳戳的想,他现在生气,到底是因为我骗他,还是因为其实是他骗我,如果不是救命之恩,他会不会永远都看不起我们这群贱民?
他觉得他这样的人,和我生活了三年,被玷污了?
许朗晴听完,脸色都变了,声音尖锐的刺耳:“柳清欢!
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敢当着我的面给沈意上眼药。
你把话说清楚了,谁打你骂你了?
别想着给我们戴高帽混过去,我朝律法写的清清楚楚,窝藏逃犯者,满门抄斩!
不信你到皇城根底下看看,那张榜单里边,有没有你柳清欢的名字跟画像?”
我娘吓得把头皮都磕破了,血顺着脸上的褶子往外流:“杀我就行了,别杀我女儿呀。”
沈俊逸就冷冰冰的站在那里,他看着我,很是烦躁:“我不是说过,要你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要再试图引起我的注意了吗?”
“你娘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要替你遮掩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柳清欢,你真的很不知廉耻。”
我此刻的窘迫和狼狈,在他看来,跟之前的采石场一样,只不过是复宠的手段而已。
许朗晴得意极了,但看到我这张脸的神情还是极为扭曲和愤怒。
我自暴自弃的看向许朗晴:“那许小姐觉得怎样才能放过我们呢?”
她被问住了,似乎对我的反问很不可思议。
但她很快眼睛一转,随口说:“不是我要为难你,是你这张脸正在被通缉,我们是你主子,也很为你发愁。”
我沉默了许久:“那我毁掉这张脸,是不是一切都结束了?”
她大喜过望,忍不住连连点头,但语气仍装着毫不在意,摆手说道:“你别问我,这是你跟沈意的事情,我又不姓沈,就算将来你的事让官府知道了,沈家满门抄斩也抄不到我头上来。”
呵,匹夫无罪怀璧其嘴。
我轻轻的笑了,取下一根玉钗。
这是沈意当初双目失明,在穷困潦倒一无所有的时候,蒙着双眼,用我捡来的废料,一点点刻出来的。
他也曾用双手感受我的五官,说过此生无论是否复明都会好好记住我这张脸,今生今世非我不可。
于是,我对准自己的脸,心一横滑划了下去。
顿时鲜血如注,空气中弥漫一股腥甜的味道。
“欢儿---”我娘凄厉的哀嚎划破整片天空。
“这样可以吗?
不行我再来---啪!”
沈意一把攥住我的手,玉簪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终于是退了一步。
但他眼里布满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几乎是厌恶我到了极点:“以为这样我就会心疼?
柳清欢,我不喜欢你拿从前的事情暗示我。
更不喜欢你拿我从前教你的官腔来跟我油嘴滑舌。
不管你原来的身份是什么,总之你冒用了朗晴的身份,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他向身后的几个壮丁施令:“将这个老妇带回去!”
谢天谢地,我虽然破了相,但我娘没事。
她被赶到狩猎场里面放捕兽夹,给大人物们取乐。
我作为侍女,给许朗晴递弓箭,下一秒,她把箭对准了我娘。
“野猪这个时候都不出来,真没意思。”
“老东西,跑起来,今天我要玩活靶子。”
我立刻跪了下来,“主母,她腿脚不灵,恐怕不能逗您开心。”
许朗晴眉头紧皱:“你该不会是想自己撞到我的箭上,趁机诬陷我,好跟沈意和好吧?”
她笑着将箭射出去,我娘猛地被钉在一棵树上,箭头插进心脏。
一瞬间,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
隔壁就是黑山,我已经计划好今夜翻进狩猎场,带着娘逃走。
我眼看着娘的脸一点点的白了下来。
“你以为自己还是从前那个沈家的未来夫人吗?
你在摆脸色给我看吗?”
“你娘死了,是朗晴失手不错,可她已经真诚的跟我道过歉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今天出现在这里,朗晴和你娘,不是你计划好跟我复合的一环吗?”
“你现在的伤心,是真的发自内心,还是见我来了赶紧表演兔死狐悲?”
我听完沈意的强词夺理,整个人陷入一种巨大的悲伤之中。
但我感觉自己已经不会流泪了。
我静静的望着沈意,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和讽刺:“原来在你看来,我被贬做贱奴,家人因我惨死,我现在坐在这里被你们布下的捕兽夹夹断了腿,都只是我跟你置气和好的手段吗?”
“那我不要和你和好,你可不可以把我娘还给我?”
他顿时就不说话了。
我从他忧郁的眉眼中,看到了一丝怀疑和忏悔。
他的自尊和傲气不允许他被一个贱奴这样的质问,于是他快速撂下两句话,转身就走,像是多跟我待在一起一秒钟就会没命一样:“既然你不愿意上来,那你就好好的呆在这里,不要妄想出来后对朗晴有什么不利的举动。”
“你不配。”
傍晚,遥远处传来了欢快的鼓乐和号角,那是沈意官升一级的庆典仪式。
我还听见满院奴隶喊着“欢迎主母回家”的口号,那些向天祈祷的祝词:“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我正一点点的给娘下葬。
爬出深坑后,我来到这座狩猎场的山顶,闭着眼睛,仰头摔了下去。
直到寒冬冰冷的河水将我冻醒,我才发现原来我顺着河流,已经漂到黑山了。
我说不出此刻到底是开心还是难过,只觉得反正娘已经死了。
我的腿伤的很重,伤口的破损被河水泡的涨了起来。
我一瘸一拐的往黑山里面走去,不知道为什么,越靠近里面,我越觉得呼吸困难。
难道,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天外之地,人们不敢来这里是因为这里的瘴气和浓雾吗?
我绝望的走进深潭,悬崖峭壁那边有几座注入云霄的瀑布。
我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我在瀑布里面,突然看见那所传说中的世外桃源:清晨,世人忙忙碌碌的,在追赶着什么,很多人胸前挂着透明的牌子,急急忙忙的冲进一座座高楼大厦。
我喜不自禁,爹有救了,转身,我却被一剑封喉。
我浑身乏力,倒在泉水里。
模糊的目光里,是我朝天子惊慌的面容,还有一些护卫,太医,纷纷跳进水里捞我。
“该死,是属下办事不力,没有看到这位姑娘的真容。”
那个侍卫被处死了,我想不明白我这样的贱奴,在这个乱世,死了就死了,还用的着处死一个花了无数真金白银训练出来的护卫吗?
我伤好了,被送回沈家的时候,我听见有下人偷偷摸摸的说,我长得像死去的公主。
而我因祸得福被封了女官,成了人上人。
天子亲自送我回来。
我一步步的走向原本我还是夫人时候的那个屋子,身后不知情的沈意发出了鄙夷的声音:“果然我还是高看你了,那天当着众人给我没脸,不肯下台阶,现在还不是灰溜溜的跑回来了?”
“柳清欢,认清楚自己的命,别一天到晚的撒谎做戏,你是什么人,我看的很清楚。”
“你偷完朗晴的身份,连她身上的傲骨也要偷去吗?”
我昏睡了三天,第四天,天子又来了。
那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伍和花团锦簇,烈火烹油的天家气派,逼着沈意和许朗晴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游戏女主归来的那天,夫君将我贬做奴隶,纵容女主划破我的脸,杀死我娘,折磨我爹,最后将我卖入青楼。
我次次逃跑,却次次被抓回来。
在女主的栽赃陷害之下,他以为我自导自演,只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嫌弃我,厌恶我,让我遵守做奴隶的本分,不要再妄想勾引他。
我成功逃离这个世界的那一刻,他突然觉醒了。
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走,清欢,我需要你。”
听说过了很多年,他被贬又升官,日日流泪:“夫人,你在哪,我真的好想你啊。”
……我跟在沈意身边三年,他爱我爱得要死。
但是今天,一个手持利剑的女人叫嚣着闯进了沈家,她大喊自己才是真正的许朗晴。
那不可一世,风中带血的飒爽,让沈意瞬间动了心。
外面都在传言,我马上就会被沈意处死,因为我是个逃奴,还是个盗用他人身份,妄想野鸡变凤凰的骗子。
他们说的没错,按照原来的游戏设定,许朗晴跟沈意才是天生一对。
然而,游戏出现了运行错误,许朗晴本该出现的那天,我莫名其妙的背着遍体鳞伤双目失明的沈意,从大雪漫天的山路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出来。
因为我是个逃奴,身份见不得光,所以我告诉他,我叫“许朗晴。”
遗憾的是,我虽然改了身份名字,却改不掉原本骨子里还是个贱民的做派,经常不自觉撒谎,还会害怕官府的人。
但是沈意教我不要怕,他在官场上力争上游,总有一天,他会让我做京城最风光的一品诰命夫人。
我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件水中捞月,让世人都会觉得我在痴心妄想的事情。
我觉醒了,我要带着爹娘逃出这个“地方”。
否则,等到游戏彻底修正错误的那天,我会重新回到河边,每天跟着一群老弱病残挖河道,看着自己八十岁的爹娘在监工的手底下挨鞭子。
这样的事情,会永远重复下去,我们会死,接着活过来,再被活活打死。
这是我们原来的命,游戏里把这叫做“设定”。
许朗晴上门的前一日,我梦见一个人。
她咧着嘴角,阴森森的对我笑,漏出惨白的牙齿:“你死定了,沈意最恨别人骗他。”
我惊醒,看着刚刚从牢房回到家,自顾自说着亲手剁掉了几个骗子手脚的沈意,那件沾满血腥的官服就那样被他随手扔进木盆。
他擦掉我额上的冷汗,搂着我就要压上来:“怎么了?”
我心事重重的应付他的求欢。
半年,不,最多半个月,我要带着爹娘逃到黑山,据说那里连接着进去就出不来的天外世界,那是天皇老子都管不着,也不敢管的地方。
今天,沈意送了我几件稀世珍宝。
“你将来是要坐到高台上面去的,你要改改自己的性子,不要畏畏缩缩的,大大方方的见人,说话要理直气壮的,多好。”
许朗晴成了沈家主母。
她特意找那些心狠手辣的老嬷嬷,每天对我的工作吹毛求疵。
我稍有不慎,就要挨打。
而且那些板子和木棍总是会不经意的打在我脸上。
因为沈意每每在床上叫她朗晴的时候,都会因为她那张跟我毫不相似的脸忽然兴致全无。
这晚,我趁着奴仆们放假,偷偷溜回了家。
在我娘惊讶又欢喜的时候,我心急如焚,但来不及解释什么设定了。
我稳住心神,精神高度紧绷的说道:“娘,爹呢,我们去黑山,要快,不然等下就被追上来了。”
没想到她的表情很开心:“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呢。”
我突然愣住了。
抬头看向天空,那里写着:“禁止触发关键词,请人物按照原有设定生存。”
我一路跑回家,身上伤口撕裂无数,汩汩流血的时候我不觉得有多疼,而此刻,我的心闷痛的简直无法呼吸。
过了一会,我强行按下自己的溃败,思索片刻,我勉强打起笑容,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娘,我想带着你跟爹搬家,行吗?”
我焦灼的等待着她的回答,几乎是在向神明祈求,千万要听懂我的话。
她开心的模样,让我的心沉到了水底:“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呢”我突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既然这里是游戏世界,那娘会是真实的人吗?
可从小到大的那些回忆,分明让我觉得我们是真实存在的。
我扭头去把床上的爹叫起来,不管怎么样,先拉着他们跑再说。
此刻,房子外面忽然亮起火光。
是沈家的人打着火把找上了门。
带头的正是许朗晴和沈意。
二人风尘仆仆,许朗晴一副沉冤得雪的样子,对着沈意冷哼一声:“我都说了她没事,你还非要找过来。”
沈意有些愧疚,他主动去握许朗晴的手,声音像是从前对我那样有耐心:“是我错怪了你,我以为她白天是真的受了委屈,没想到原来都是装的,我以后不会再被她骗了。”
我张了张嘴,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既然她是逃奴,那她娘也是逃奴,她全家都是逃奴,沈意,你打算怎么处置?
你可不要跟我说什么念旧情的话,当心被她拉下水。”
我娘惊恐的把我往身后藏。
她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以为我今晚来看她才被误以为是逃奴,她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小的不敢说小姐的不是,只求大人开开恩,好歹查一下小女的文书,她是板板正正的老百姓,不是逃奴呀。”
我看着白发苍苍的娘,满腹辛酸,感觉心口塞住了一大团棉花,喘不上气,噎的我难受至极。
“沈公子,我是因为府上老嬷嬷说放了假,我才回来看我娘一眼,既然惹得您不快了,那您怎么惩罚我,打我骂我,就是要杀我我都认,可您是有身份的人,犯不着跟我娘一把老骨头计较,您说对吗?”
我第一次忤逆沈意,从前他教我人要有不卑不亢的应对和反击能力,没想到我现在成了一个低贱的奴隶,居然不自觉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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