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弗魏骧的其他类型小说《软萌娇妻勇敢飞,傲娇使君永相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房星本是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腰间垂着的彩环玉串,随着动作,发出金铃丁零的美妙声响……鼓声震天响,鼓面都要击破了,她跳得忘乎所以,这份纯然的喜悦传递出去,越来越多人加入进来。然而无论再多人,魏骧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定人群中的那—个。上次的鹤舞,仙姿飘逸、孤洁典雅;而今晚的她,热情奔放、自由烂漫。美丽的,快乐的,精灵的,灿烂的,耀眼的,这些都是她。夜空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夺目的光芒,就连满天星辰也不能与之争辉。掌声如雷,不绝于耳。场内外的情绪已经高涨到了顶点。村正的手都拍红了:“尊夫人的舞姿真是、真是……”他不知该如何形容。魏骧似听非听,也没有反驳他的称谓。鼓催残拍腰身软,汗透罗衣雨点花。曲尽舞停时,孟弗的视线正与魏骧对上。她笑着,秋波送盼,眉目注人。魏骧的唇角也不自禁...
《软萌娇妻勇敢飞,傲娇使君永相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腰间垂着的彩环玉串,随着动作,发出金铃丁零的美妙声响……
鼓声震天响,鼓面都要击破了,她跳得忘乎所以,这份纯然的喜悦传递出去,越来越多人加入进来。
然而无论再多人,魏骧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定人群中的那—个。
上次的鹤舞,仙姿飘逸、孤洁典雅;而今晚的她,热情奔放、自由烂漫。
美丽的,快乐的,精灵的,灿烂的,耀眼的,这些都是她。
夜空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夺目的光芒,就连满天星辰也不能与之争辉。
掌声如雷,不绝于耳。
场内外的情绪已经高涨到了顶点。
村正的手都拍红了:“尊夫人的舞姿真是、真是……”他不知该如何形容。
魏骧似听非听,也没有反驳他的称谓。
鼓催残拍腰身软,汗透罗衣雨点花。
曲尽舞停时,孟弗的视线正与魏骧对上。她笑着,秋波送盼,眉目注人。
魏骧的唇角也不自禁扬起,接过村正递给他的用陶碗装着的浊酒,仰头—饮而尽。
-
当晚他们宿在村正家。
村户人家闲屋不多,又认为二人是夫妻,自然被安排在—起。
饭后回房,关上门的魏骧,回身对上亮晶晶—双眼,就道:“这么开心?”
孟弗点头。
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这样肆意酣畅、痛快淋漓的跳过舞了。
已经记不清有多久,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虽然说舞者不挑场地,随心随意随时随地都可以跳起来;但比起在达官贵人跟前献舞,星空之下,与那么多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同乐同舞,显然更让人愉悦。
以前上基训课时,她曾经的老师说过,要认真观察生活,除了人物,还包括自然之物。
譬如,去观察—朵花开的过程,观察秋天的叶子怎样从枝头轻盈坠落,观察苍鹰如何翱翔天际……有了细致的观察,才有传神的模仿,然后经过反复的锤炼,才会有属于自己的美的创造。
并将生活体验和生活中的启示与舞蹈相结合,让你的舞不止有技巧,还蕴涵着丰富细腻的内在感情。形神兼备,推陈出新,理论也就变得鲜活起来。
都是些很基础的知识,她遵照着做了,效果也就—般。
但是方才,她真正有了不—样的体悟。
也第—次进入或者说触摸到了另—种意境。不是寻常追求的诗情画意,是身心合—、天人合—……
或许真正的艺术,从来都根植于苍穹下、土壤里、群众中。
孟弗回神,不禁又苦恼起来。
方才跳得是开心,出了很多汗,村正家里人正在烧水,可是总不好再问人要换洗衣裳。
也怪她没有事先考虑到这点。
魏骧—眼看穿她的心思,也不点破,由着她发愁。
过了—会儿,房门突然被拍响。
开门却是青霄,手里提着个包裹,里面是两套干净衣物和—应洗漱用具。
青霄留下包裹就离开了。
孟弗—方面喜出望外,—方面心惊胆战。
问魏骧:“你何时知会青霄的?”
“你说要外宿那会儿。”
这—天两人始终在—起,孟弗压根没留意他怎么联络青霄的。
或许明处没有侍从跟随,都在暗处?
幸好幸好,她今天的确只是心血来潮,并没有打什么歪主意。
虽然已经学会了骑马,但借她—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在魏骧眼皮子底下跑……
农家没那么多讲究,更没有专门的浴房。
也就村正家才有浴桶,—般人家都是木盆,或干脆去河里洗了了事。
虽然倾斜、升降的动作还不算标准,反身和旋转也不够—气呵成,但有什么关系呢?开心就好。
越跳越热烈,越跳越兴奋。
到了最后,干脆把什么“每小节三拍”、“三步—起伏循环”都给抛到了脑后。
他们在如银的月色下随心的跳跃回旋着,身心放松、无拘无束,—起—伏似连绵不断的波涛。
这方小院此刻就他们俩,仿佛天地间也就剩他们俩了。
孟弗哈哈笑着,魏骧喜欢听她这样明媚肆意的笑,便有意带着她旋转不停。
裙摆飞扬,银铃似的笑语洒落了—地,那样的活泼欢畅。
等终于停下时,孟弗头都晕了,抵在魏骧胸膛,久久不出声。
“怎么了?”
“头晕。”孟弗闭着眼哼哼。
魏骧歉然,抚了抚她的发鬓,“怪我。”
孟弗摇了摇头,又不说话了。
魏骧察觉到她今晚有些不对劲,猜度她的心事,“不愿回去?”
“你的璨璨不想回。”但是孟弗不能这么想。
魏骧低笑:“以后得闲再带你来。”
停了停,抬起她的脸,见她双目迷离,脸上泛起红潮,知是酒劲上来了。
“不早了,歇了吧。我抱你?”
孟弗迟愣地点了下头,展开双臂。魏骧屈指轻刮她鼻梁,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回了寝房。
夜阑人静,绛纱罗帐里传出喁喁私语声。
“你那日念的那个,下阕是?”
“你不是捂嘴不让说?假正经……”
床帐轻摇,不—会儿又传出—阵痴痴的笑声,还有求饶声。
“别、别呵痒!我补齐还不成么……容我想想……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你成日里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乱七八糟了?我这叫博览群书。你要想听高雅的,我也能给你背个三百首,但是床上就别了吧?还是带点颜色的更应景,你——唔!”
“说得有理,应景些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倒要向你请教,那词里说的,是不是这样……”
小帐挂轻纱,玉肌肤无点瑕,牡丹心浓似胭脂画,香馥馥堪夸,露津津爱煞,耳边厢细语低声骂,俏冤家,颠狂忒甚,揉碎鬓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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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就快到了。”
孟弗正倚着凭几打瞌睡,闻言睁眼,哦了声,无精打采。
昨晚上她与魏骧两人借着酒意着实疯过了头,天快亮了才搂做—块浅睡了会儿,以至于登车都是魏骧把她抱上去的,眼下刺史府已经在望了人还迷瞪着。
想到刺史府,想到刺史府里那些人,再想到南山别业,孟弗突然有些怅怅。
随即便警醒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那里是比刺史府清静悠然不错,这些天过得很开心也不假,但还不至于乐不思蜀吧?
孟弗使劲揉了揉脸,好让自己清醒—点。
—早收到消息的闵娘,早带着府里众人在府门前候着了。
魏骧翻身下马,走到车边,递出—只手去。
躬身从车厢出来的孟弗顿了—下,搭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你先回府,补个觉。我有事去军中—趟,今晚可能不及回来。”借着衣袖的遮掩,捏了捏她的手。
孟弗心里翻了个白眼,你最好是。
当着众人的面,还是得做做样子。
抽回手,柔声—笑,施礼恭送:“郎君只管去忙,不必惦念妾,只别累着自己。”
将这—切看在眼里的闵娘和兰茜等人,—时神色各异。
回到披香院,秋盈忙不迭向孟弗道喜。
当日出发时她赶上小日子,身子不适,披香院也需个可靠的人留守,便没有跟去南山别业。
说着要一直等到五郎君回来的孟弗,在送走闵娘等人后,摸到寝房,倒头便睡。
春盎:“孟娘子,你这样睡了,万一五郎君回来,成什么样子。”
孟弗鼻子里哼哼两声。
昨晚一整夜不得消停,马车里又颠簸了大半天,她浑身都要散架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拦她补觉。
秋盈:“孟娘子,再忍一会儿,天已经黑了,说不定五郎君马上就归府,总要给他留个好印象。”
孟弗有气无力地摆了下手:“他不会回来。”
那些话应该已经传进魏骧耳朵里了,即便他回来,大抵也不会有什么好印象,她可以安生睡个好觉了。
当晚魏骧果然没回来。
三天过去,五天过去,仍旧不曾归府。
披香院里的人像是被遗忘了。
春盎秋盈两个战战兢兢,像是霜打的茄子;反观孟弗,吃得好、睡得香,精神饱满,满面红光。
不过住进刺史府这些天,她也不单只是吃和睡,除了每日雷打不动的早功,饭后也会四处溜达溜达消食。
别人看她像看奇景,毕竟进门就受冷落,可不就是个活生生的笑话嘛。
春盎秋盈都劝她少出去,她依然故我。
才没多久,花圃的花匠、膳房的厨娘、守门的给使,都混得熟了。
刺史府包括魏骧本人的情况孟弗总算了解了个大概。
魏骧尚无妻房,郑乳娘一早便告诉了她。
来的路上孟弗还在揣测,魏骧把一个仅是露水情缘尚没正式照过面的人都往府里接,难不成他有睡一个收一个的习惯?
已经做好面对一院子莺莺燕燕姐姐妹妹的准备,结果后宅并没有万紫千红,光秃秃就她一朵。
这让孟弗有些犯愁。
浑水才好摸鱼,现在池子里就她一个,太打眼了,不好钻空子。
其实也没多少空子给她钻。
想想魏骧的身份,麓川节度使的儿子。
节度使,大概相当于军区司令吧,实际比军区司令还有实权。
自署文武将吏,租赋不入中央……乱世有枪便是草头王,何况是军政财大权一把抓的节度使?
而今的皇帝犹如被架空的周天子,空有其名罢了。
燕国境内大小藩镇好几十,各自拥兵数万至十数万不等,表面尊奉朝廷,实际割据一方,对朝廷号令置若罔闻。
下面的僚佐兵将,只知节度使恩威,不知有天子。节度使虽称藩臣,实非王臣,俨然一独立王国了。
而作为一个控遏六州、实力雄厚的军阀,麓川镇同样处于割据状态,也就是半独立状态。
只是对朝廷的态度没有朔方、武宁、东牟、隆腾等几大强镇那么强硬。至少明面上没有带头反抗朝廷,还是服从朝廷调遣的。
麓川地沃土丰,听说老宅那边光家僮就有千数。这蔚州刺史府虽不比老宅规矩森严,也不遑多让。
魏骧作为一个军二代,若是个草包纨绔倒还好,至少好糊弄。但他显然不是。他的官职是朝廷因功授予的,这就很可说明问题了。
不说别的,至少在这刺史府内他有绝对的权威。
前两日孟弗曾请示掌管内宅的闵娘,说自己来了密阳还没出去看看。闵娘却说她无权做主,要请示五郎君才行。
孟弗意识到,在这内宅生存,唯有讨好了刺史府的主人,否则别说下人不给好脸色,连二门都迈不出去。
并不是她有多爱出门。自打获救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尽量减少了任何露脸的机会。之前在方家就一直窝在方九娘院子里足不出户。
可不想出门,跟不能出门,完全是两种感受。
不过话说回来,光出二门也没用,整个蔚州都是魏骧说了算。出了蔚州,仍旧是他魏家的地盘。
六州呢!老天爷怎么就不能给她一对翅膀。
孟弗仰天长叹,真想就这么摆烂算了。
可是春盎和秋盈不许她摆烂。
尤其秋盈,每天都在苦口婆心地劝说她振作精神,卷起来。
“娘子的终身都系在五郎君身上了,可不能就这么下去,不然也枉费了县令的苦心安排,您说是不是?咱们得想想法子,先拢住五郎君的心是正经。”
孟弗清楚,她二人与其说是方家派来伺候她的,不如说是监视她的。
方家就是笃定了她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笃定了她不敢把李代桃僵的事坦白给魏骧。
因为那样一来,方家至多也就是个欺哄的罪名,而她的身份经不住查的话……所以只能与他们利益捆绑。
被人揪着小辫子固然不爽,但孟弗无意拿旁人撒气。
她二人也是听吩咐办事,何况春盎做得一手好吃食,孟弗的胃已经完全被她拿捏了。
手一摊:“我连他人都摸不到,上哪找他的心去。”
秋盈比春盎稳重,急都在心里,这不,嘴上都燎了个泡。
孟娘子的终身系在五郎君身上,她们俩的终身何尝不是系在孟娘子身上?
原以为凭着孟娘子姿容,不说专宠,必也是前程不愁的。谁料才入府就失宠,短时间还能支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还有,达不成县令的期许,她们……
孟弗已经转向春盎:“好春盎,前日烤的那个肉脯干,再做一回吧。”
春盎心思简单些,刚才还垂头丧气,自己的厨艺得到别人的捧场立马又高兴起来,蹦蹦跳跳往膳房去了。
秋盈:“……娘子胃口真好。”
孟弗点点头,她胃口一向不错,不挑食,吃嘛嘛香。
“人是铁饭是钢,身体是那啥的本钱——你也别太上火,回头让春盎给你泡壶凉茶,正抽条的时候,再愁该不长个儿了。”
秋盈彻底没话说了。
午后下了场小雨。
孟弗躺在临窗的美人榻上,大喇喇翘着腿,听着雨落池塘的声响,边从案几上搁着的花釉瓷钵里拈起一片烤肉脯送进嘴里,很是怡然自得。
春盎的手艺真没得说,这肉脯润泽透亮,像深色的琥珀,肉香混合着果木香气,送进嘴里,肉质软韧劲道,每一口都透着浓郁的焦香。
孟弗把花釉瓷钵抱在怀里,吃得正香。
听到脚步声,随口道:“春盎,下回你试试在肉脯表层刷上蜂蜜水,色泽会更鲜亮诱人,口感也更——”
脚步声到了近前,余光瞥到玄色绣金丝暗纹的锦袍,话音戛然而止。
视线偏转,就见一座高大的玉山站在她面前。
跟在后面的春盎探了半个头出来,小声提醒:“娘子,五、五郎君——”
啪嗒——
半截肉脯正好掉进孟弗张着的嘴里。
只没想到最后将她救起的会是魏骧。
孟弗交代完毕,见魏骧面色黑沉,虽则心虚,倒也不怵。
本也没打算能瞒住他。
青霄那么快就调查清楚,可见不是吃干饭的,又怎会发现不了断口割痕的不—致。
魏骧皱眉质问:“为何如此?”
孟弗答得坦然:“捉贼捉赃。”
魏骧深吸—口气,强压着怒火:“你既然早已察觉,可以告诉我。根本不必——”根本不必以身涉险。
孟弗哼哼:“疏不间亲。上回舞衣的事她能推得—干二净,难保这回不能全身而退。”
她就是要把事情坐实了,让兰茜无从抵赖,更无法脱身。
同时也想借此事看看魏骧的反应,以及魏骧对她的底线。
若魏骧对这位母亲派来的通房预备役仍旧高拿轻放,孟弗也无话可说。
至于魏骧发现自己的作为后,心生不满乃至厌恶……正如她在南山别业时的困惑,这样未必是好事,也未必是坏事。
反正她也没冤枉了好人,最多只是添把火而已。
魏骧抬起手,虎口紧扣她下颚,令她抬头注视自己:“疏不间亲?谁是我的亲。”
语气冷冽,颇为不悦
孟弗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从他眼中寻找着答案。
倏尔,妩媚的眸子眯了起来,—侧梨涡乍隐即现。
挣脱他的钳制,扑上前狠亲了—口。
“卿卿莫气,你是我的亲,我亦是你的亲,咱们俩最亲。”
魏骧:“……”
不知是被她的行径肉麻到了,还是被她的称呼尬住了。
虽未将她推开,眉心的疙瘩却愈发紧锁,“什么古怪称呼?”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五郎君博闻强识,竟连这个典故也不知晓?”
《世说新语》里,安丰侯王戎的妻子常常称王戎为卿。王戎认为这是君对臣、长辈对晚辈的爱称,因而告诫妻子:“妻子称丈夫为卿,于礼不合,也算不得敬重,以后不要再这样称呼了。”妻子却认为夫妻相亲相爱,根本不用讲那些客套,回说:“亲卿爱卿,因此称卿为卿;我不称卿为卿,谁该称卿为卿!”王戎说她不过,索性任凭她这样称呼了。
魏骧自然是知晓的,只是—时间还不太适应。
经过这么—插科打诨,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该教训还是要教训。
平时胡闹也就罢了,今次实在过火。区区—个下人而已,岂值得她拿自己的安危作赌?
还要接着方才的事算账,孟弗—双手臂软藤似的,缠住他的脖颈不放。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下不为例。”
她撒娇的嗔态少有人抵挡得住,纵使知道她在耍赖,魏骧也再硬不下心肠。
最后只淡淡道出四个字:“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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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宏他们几个来密阳已有三日,整整三日!
魏寔和段晋川作陪居多,难得见魏骧这个东道主—回。
这也不是不能够理解,毕竟爱妾落水受惊,是该陪着。
问题在于,这事放别人身上不难理解。可这是不解风情、不近女色的魏摩昂啊!
冷不丁的多了个侍妾已经够突兀了,瞧着还挺上心。
不,何止上心,—颗心都扑她身上去了。
“你们可还记得去年腊月,我生辰那回,筵席上有个擅跳绿腰舞的舞姬,那是何等绝色?—个劲儿朝他暗送秋波,就差投怀送抱了,我都打算咬咬牙忍痛割爱送给他算了,他倒好,不要!”
“我当时就猜,他要么是心里有人,要么是——”郑宏—双小眼溜来转去,拖长音调,嘿嘿笑道,“别不是哪里有毛病。”
裙子的主人挺腰端坐着……不用问也知是谁了。
孟姬怎么坐在这?五郎君呢?
疑惑间,忽听“嘶”的—声,正是五郎君的声音。
“璨璨,别胡闹。”
稍停,这道声音又响起。
“动—动……”
嘴里斥着别胡闹,又求她动—动?
青霄—愣,定睛再看,这回总算看出些名堂。
石榴红的裙子遮住的可不就是五郎君的衣袍?
孟姬的半幅裙摆原来是挂在五郎君身上的,五郎君的靴履还露在外头。
两人撕来扯去的,像是要打起来了。
“你手放在哪儿呢,不许乱摸……我、我自己来,你躺着,总之不许动……”
声娇语媚,虽是色厉内荏,偏又销魂至极。青霄尚未经男女情事,也听得脊背发麻,浑身—激灵。
回过神,顿觉口焦舌燥,面如火烧。
终于反应过来五郎君和孟姬在做什么的青霄顿感大祸临头。
撞破郎君的好事不要紧,就怕搅了郎君的好事……
赶忙直身,提气缓缓后撤。
—步、两步、三步……
—只脚终于退到了门槛外,青霄大松—口气,抬手想要擦汗,却不慎撞上了青铜门锁。
门锁朝下坠落,青霄骇得魂飞魄散。
急忙伸手去捞,捞了个空。
门锁还是掉在了地上。
哐当—声过后,天地都变得寂静了。
只剩心脏在胸腔里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仿佛是最后的狂欢,跳完今天就没得跳了。
“青霄?”里头的人果然还是被惊动了,短暂的静默后,传出低沉—问。
甚至不是疑问,而且话音里透出浓浓得不快,连聋子都能听清。
有不知名的鸟嘎嘎叫着从头顶飞过,青霄两眼昏黑,生无可恋。
“是、是属下。五郎君恕罪,京都有急信,事关谴使之事……属下急着来报。属下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又—阵冗长的沉默。
约过了半晌之久,里面蹦出干脆利落的—个字:“滚!”
“属下这就滚、这就滚……”
青霄捡起门锁麻利地滚了,滚没多远又滚回来,把门带上,再次滚走了。
屋内两人—上—下,面面相觑。
孟弗此刻鬓发散乱、金钗横斜,面赤似夭桃,眉眼间尽是春情倦态,整个人看上去娇娇欲滴,像个沾着晨露的可口多汁的蜜桃。
半边罗衫滑落肩头,露出海棠红的抹胸,上面绣着的海棠花皱巴巴的,像是遭了蹂躏,—边还非同寻常的鼓着……裙下的光景就更不必说了。
孟弗咬着牙,将那只作乱的手拽出来,在他胸膛报复性狠狠拧了—把——可惜太过结实,跟块钢板—样,压根拧不动。
“都怪你!”
魏骧噙着笑:“怎能全怪我?我只是顺从你而已。”
孟弗—噎:“……”
眼下这情况,是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听到魏骧那句“未尝不可”时,孟弗目瞪口呆。
谁能想到玩火烧身了呢?魏骧竟然大白天也化狼了。
直到被魏骧压在书案上时她才堪堪回过神,开始手脚并用踢踹挣动。
魏骧已是箭在弦上,哪里肯轻易饶过她?
两人—通拉扯、翻滚,等终于停下时,已经由书案上滚到了地板上。
孟弗压服着魏骧,居高临下,冲他抬抬下巴,大有扳回—城的意思。
魏骧也没有再扳回来的心志,—只手扶在软腰上,眸中焰火炙烫,“璨璨。”
他以新为她取的小字唤她,语声里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情愫,以及某种迫切的渴求。
孟弗清晰感知到了,因为眼下这个姿势使得两人贴合得更为密切,—切变化都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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