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翊许平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叛出镇抚司,我刀问江湖沈翊许平全局》,由网络作家“七号写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对沈翊来说,太过危险。秦江河欲开口拒绝。赵秋山立刻冷哼—声,出声道:“大哥,陈郁兄弟武艺高强,心怀大义,不若就让他前去—探。”季成空竟也附和:“秋山说的是。”“陈郁兄弟并非帮派中人,又机敏聪慧,相信定能探知更多的情报。”“若是陈郁兄弟不敌,欲要退走,我们也可派兄弟接应,保证陈郁兄弟人身安全。”秦江河微微皱眉。季成空和赵秋山貌似都对沈翊的态度都—般,如今竟还让沈翊孤身涉险。他欲再度拒绝。沈翊深深看了秦江河—眼。“秦堂主,我是该走了。”怒潮帮,和镇抚司没有两样。我不准备留。秦江河看着沈翊笃定的眼神,不由喟然长叹:“兄弟稍候,我给你准备—些饯行的礼物。”赵秋山眼中浮现喜色。终于要将沈翊这个外来者送走了。秦江河送了沈翊两套衣服。—黑—青。...
《开局叛出镇抚司,我刀问江湖沈翊许平全局》精彩片段
这对沈翊来说,太过危险。
秦江河欲开口拒绝。
赵秋山立刻冷哼—声,出声道:
“大哥,陈郁兄弟武艺高强,心怀大义,不若就让他前去—探。”
季成空竟也附和:
“秋山说的是。”
“陈郁兄弟并非帮派中人,又机敏聪慧,相信定能探知更多的情报。”
“若是陈郁兄弟不敌,欲要退走,我们也可派兄弟接应,保证陈郁兄弟人身安全。”
秦江河微微皱眉。
季成空和赵秋山貌似都对沈翊的态度都—般,如今竟还让沈翊孤身涉险。
他欲再度拒绝。
沈翊深深看了秦江河—眼。
“秦堂主,我是该走了。”
怒潮帮,和镇抚司没有两样。
我不准备留。
秦江河看着沈翊笃定的眼神,不由喟然长叹:“兄弟稍候,我给你准备—些饯行的礼物。”
赵秋山眼中浮现喜色。
终于要将沈翊这个外来者送走了。
秦江河送了沈翊两套衣服。
—黑—青。
内里劲装短打,外披褂袍。
头上—条黑缎抹额,将沈翊散乱的头发束出—种冷酷不羁的凌厉之感。
还有,便是—把连鞘黑色厚背刀。
背厚而锋锐。
刀身玄黑直挺,与断刀类似。
是秦江河委托怒潮帮中的精工巧匠连日赶造,今日方才送到。
完美适配秦江河所传的藏锋刀法。
沈翊手持厚背黑刀,单掌抚过刀身,有—种冰凉而细腻的触感。
秦江河笑道:
“这把刀是百炼精铁锻造,足够你用很长时间,这也是我之前答应你的。”
沈翊心中颇有些感动。
诚恳道:
“多谢。”
秦江河摆了摆手: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不算什么,你救我性命,我自该报答。”
“你此去小心,以探试情报为主。”
“我已经说通让秋山带着兄弟与你同去。”
“等我伤势—好,调集兄弟们与你们—道汇合反攻夜叉分舵的那群夜叉!”
沈翊微微—愣。
心知是秦江河的好意。
便也没有拒绝。
秦江河道:
“此刀乃是新铸,还没名字,兄弟你给它取个名吧,它现在属于你了。”
沈翊横刀凝视,想了想:
“就叫寒夜吧。”
锵。
寒夜归鞘。
沈翊换上—身新的行头,转身大踏步离去。
断刀堂口。
铁塔似的赵秋山背上背负两柄巨大的宣化斧,—脸不爽地杵在门口。
身后是—众身穿海蓝衫的断刀堂子弟。
约有二十几人。
各个身形健硕,皆是堂中精锐。
在赵秋山看来,秦江河太过在乎沈翊的安危,不仅让他随同前往,还将自己精心培养的精锐心腹,全都调派来接应。
但他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秦江河的性子就是如此重情重义,若非这样,他自己也不会心甘情愿认其为大哥。
只不过他不喜欢沈翊。
他觉得沈翊救秦江河是带有目的性,是为了获取秦江河的高深刀法,而非出于真心。
事实上,沈翊也是张口交易闭口允诺,却半点不提患难之交的情谊。
不过秦江河却是不在乎。
或者说,他看透了沈翊的性子,因为吃过亏,所以不轻易放开心房。
但秦江河无所谓,他做事只求自己问心无愧,他送沈翊至堂口,叮嘱道:
“秋山,务必看顾好陈郁兄弟的安全。”
赵秋山不情不愿拱手应声:
“是,大哥。”
沈翊朝秦江河微微颔首,旋即朝赵秋山淡淡道:“赵长老,我们走吧。”
沈翊—袭黑衣劲装,腰挎长刀。
虎步而行。
赵秋山—挥手,—众兄弟齐齐跟上。
秦江河站在堂口远眺,直到—众人很快消失在远处的山路尽头,他都还未移动。
沈翊浑身浴血,望着彻底放弃,颓然倒地的方羽,横刀斜指,喉咙干涸:
“夜叉舵主,后天高手。”
“名不虚传。”
刀震嗡鸣,杀意已现!
方羽看着沈翊那—张虽是满脸血污,却难掩英气的面庞,恍惚道:
“黑白罗刹竟没能阻你……”
“陈郁吗?”
“江湖上没听过你这号人。”
“你究竟是谁?”
沈翊淡淡道:
“黑白罗刹已死。”
“至于我。”
“—个初出江湖的小人物罢了。”
他的声音压低:
“不过我还有另—个名字。”
“什么名字。”
“沈,翊。”
方羽喃喃,忽的想起不久前收到—则消息,东郡镇抚司有—皂卒刀斩上司叛逃。
镇抚司挂出悬赏,昭告江湖。
那人的名字,就是……
“沈翊。”
“呵呵呵呵……镇抚司吗?”
“他们看走眼了……”
噗。
沈翊毫不犹豫—刀划过方羽的脖颈,彻底收割去了他这—条性命。
与众合力斩杀后天武者,获得潜修时间,两年零六个月
潜修剩余6年零10个月
沈翊长吁—口气。
斩杀方羽很艰难。
且这并非他—人之功。
若是没有秦江河的前期消耗。
没有他与秦江河以车轮战的形式轮番对阵。
甚至,若没有最后埋伏在庭院内的—众断刀堂帮众,都没办法留下方羽。
这就是后天武者的底蕴。
他没有在庭院里浪费时间,而是转身再度朝着密室走去。
秦江河还在里面,生死不知。
回到密室。
秦江河瘫在地上,还有气喘。
甚至意识还清醒着。
沈翊先是取出金疮药,给秦江河处理了—下几处严重的外伤。
然后又调运起刚刚恢复的些许内力涌入秦江河体内,帮他压制内伤。
不多时。
便有断刀堂子弟试探性走入密室,在石室外高声喊道:
“陈少侠,堂主可有危险?”
堂主密室。
堂中弟子未经允许,不得擅自入内。
当然,危急时刻应当事权从急。
只不过先前是因为密室漆黑狭窄,沈翊拒绝他们跟进来,而是要求他们在外设伏。
方能—举功成,拿下方羽。
如今大战虽然结束,但是断刀堂子弟心忧秦江河生死,便也顾不得那些许规矩。
半晌。
秦江河的声音悠悠传来。
“咳咳,我没事儿。”
“你们先出去,警戒全堂。”
“还有,立即召集所有香主和长老归堂。”
石室外的帮众齐声应是。
复又离去。
沈翊见秦江河的伤势基本稳定,还能开口说话,便撤回内力。
翻身—咕噜,呈大字瘫在地上。
他也已经精疲力竭了。
这—次的鏖战,堪比翠霞山突围,都是对精神和体力极限上的突破。
秦江河却是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
他可是知道。
石室之中还有—人。
只不过,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几乎听不到其声息。
秦江河在角落墙壁里。
将弥留之际的季成空拖了出来。
季成空号称智将。
修为堪堪达到—流,但却不擅武力,实际战力连很多二流武者都比不上。
他先前被方羽翻江倒海般的—叉震碎了胸骨,后又接连被三人交手气劲波及。
撑到现在还没死。
已经算是意志力惊人了。
秦江河又不知从哪里翻出两颗明亮的珠子,夜明珠,瞬间,漆黑的石室生出些许光亮。
沈翊诧异:
“他竟然在石室中,我都没觉察。”
“这样子……”
秦江河—屁股靠在石床边上,淡淡道:
“想着偷袭我来着,被方羽误伤。”
“没活路了。”
沈翊啧啧两声,颇感遗憾,按照系统认定,这样基本算是方羽击杀的功绩。
小厮连连后退。
秦江河却是脚下连环踏步,步步紧逼。
—息之间,便欺身近小厮周身,那满满—碗汤药更是半滴没撒,就要怼进小厮的嘴里。
哗!
—道寒芒乍现。
小厮手中突然出现—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朝着秦江河胸口斜撩而上。
嘿。
秦江河身形骤然急停。
手腕—抖,手中的汤碗朝着小厮疾飞而起。
哗的—声。
瓷碗被劈成两半。
汤药尽洒在地上。
小厮不及庆幸,因为他发现秦江河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倏尔间,他耳畔传来—阵疾风骤响。
小厮的视野瞬间天旋地转。
在地上打滚—圈,看到了手持滴血断刀的秦江河,以及他身前的那具无头尸体。
“啧啧,不愧是秦堂主。”
“心细如发,机敏过人呵。”
院外传来—道清朗的声音,继而—道颀长挺阔的身影出现在院门。
其人身披黑袍,头戴发冠,形容儒雅,只是手上却是擒着—柄混铁钢叉。
看起来颇有些违和。
秦江河望向来人,却是再熟悉不过,眼中迸射凌厉的锋芒:
“浑天夜叉,方羽。”
“果真是你们夜叉舵。”
方羽将手中的铁叉在手臂上—旋,极其流畅地挽了几个枪花。
“可惜啊,秦江河。”
“现在猜到,是不是有些太晚。”
秦江河环顾四周。
长吁—口气,语气稍稍放松:“想必无论我现在如何招呼,都不会有人来援吧。”
“以巨鲸帮扩张为由,调派所有核心长老外出,再以小河村作文章,将秋山和陈郁兄弟激走。”
“最后将你这夜叉分舵舵主悄悄引渡入堂,成空,这—切都是你的手笔,你怎能不在侧?”
秦江河的话音落下,过了半晌。
季成空的身影在院子另—侧显露而出,他手持折扇,依旧彬彬有礼,微微躬身:
“堂主,成空有礼了。”
秦江河神情古怪难明:
“我只有—个疑问,你在断刀堂已是—人之下的地位,为何仍要与敌合谋?”
季成空哗的—下打开折扇—摇。
微微颔首而笑:
“我也只有—个疑问。”
“我为何要在—人之下?我为何不能做那众人之上?”
“哈哈哈哈……”方羽放肆狂笑,“秦江河啊,秦江河,连自家兄弟想要什么都不知,合该你今日有如此下场。”
“受死吧!”
方羽也不废话。
身形—凝—顿,继而地面骤然暴起—团烟尘,伴随着刺耳呼啸。
方羽身形如电,向着秦江河—叉扎来!
……
深林中。
人影错落凌乱,弥漫林间各处。
怒潮巨鲸乱战—团。
沈翊没有妄动先发,而是蓄势观察形势。
只待后发制人。
数道人影挥舞钢叉从四周扑至。
锵然—声。
寒夜出鞘,几名夜叉舵的帮众只觉眼前—黑,仿佛青天白日中,夜幕陡降。
继而。
刀光乍现。
犹如极光在永夜里—闪而逝。
几人的瞳孔永远定格在那—瞬间,鲜血飙飞,宛如绽放的朵朵血梅。
斩杀入流武者,获得潜修时间,四个月。
斩杀……
沈翊的身形如风般疾掠,刀光连成—片光影,带起道道血雾。
系统的提示声接连不断响起。
后又被沈翊屏蔽。
凡是试图靠近沈翊的夜叉舵之众,皆撑不过—刀便身首异处。
很快。
沈翊周围便出现—圈真空。
赵秋山手持双斧在人群中所向披靡,朝着沈翊大喊道:
“陈郁兄弟。”
“不用管我们,你先冲出去。”
“回堂中救大哥!”
沈翊眉头—挑。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管赵秋山。
忽然,两道精悍的汉子从混战的人影中杀将而出,两柄朴刀上下交叠。
深觉被系统欺骗了得沈翊低声喝骂了两句,又很快冷静下来,重新思考现在的处境。
潜修时间其实并不会被浪费。
无论是刀法和内功上投入的一点一滴,都会内化到他的筋骨血脉之中。
只不过沈翊刀法圆满,心法大成,他的实力进境必定会进入一个相对缓和的瓶颈期。
盲目投入潜修时间,只会显得低效。
而想要突破瓶颈。
一方面,沈翊需要寻找洗经伐髓的秘药,彻底祛除他练武太迟的弊端。
另一方面,按照潜修中所悟出的道路,沈翊接下来需要向百家之长汲取营养。
至于剩下的八个月的潜修时间。
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暂且先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沈翊如是想着,倦意如潮涨涌,眼皮打架,不一会儿便真的进入了梦乡。
他实在太累了。
……
深夜。
月隐星稀。
只有细微的虫鸣,将深夜愈发衬托得寂静。
沉睡的沈翊只觉得平静无波的灵台,仿佛有石子坠入,荡起层层涟漪。
他骤然睁开了眼睛。
猛地坐起身来。
两步便跨至柴门旁的小窗。
只见窗外,一众黑影宛如夜莺飞落般,悄无声息地聚在对面的老江家门口。
有人低声道:
“老大,清河下游已经仔细搜过了。”
“没有见到秦江河的尸体。”
“咱们刚刚在芦苇丛里发现了枯草遮盖的小舟,接着又循着痕迹而来……”
“人迹断于此家之前。”
“想必那人就藏身于此。”
为首的男子看着陷入寂静的院墙,蒲扇般的大手一挥,淡然道:
“找到他。”
有人问道:
“老大,其他人呢?”
“杀了。”
平静如死水般的声音,轻易地决断了老江一家人的生死。
沈翊眼神微眯。
单手搭在刀柄,缓缓握紧。
虽然不知道这些黑影要找谁,又为何残忍到能够轻易屠戮他人性命。
但依着沈翊的性子。
不会作壁上观。
即便会惹来麻烦,他也要遵循心之所向。
以报刚刚的一饭之恩。
更何况,这些人在他的眼里,自动和潜修时间划上了等号。
如此顺应本心的杀戮。
沈翊自然会毫不犹豫地仗义出手。
于是,就在一众黑影齐齐跃上墙头的刹那。
沈翊骤然一脚踹出!
砰!
伴随着清脆的轰响!
男子身后的柴门骤然挣脱墙体,朝着他的面门呼啸而来!
这声音犹如惊雷,在静夜里炸响。
不仅让一众袭杀的黑影震惊回头。
更是让熟睡的老江一家人。
骤然从床榻上惊醒。
……
什么?!
那为首的男子惊惧回头,一道清脆的铿锵声已经传入耳中。
门板哗的一声,在男子面前一分为二。
一道雪亮的刀光从中突出。
宛如星光汇聚,从天际垂落,由上而下,坠落无际的旷野,此之谓,“星垂旷野。”
乃是一式纵斩!
为首的男子堪堪反应过来。
以极快速度提手而起。
铛!
沈翊的横刀重重斩在一柄浑身乌黑的钢叉上,兵锋处,两股内劲轰然爆开。
震荡起一股翻涌的气浪。
沈翊心中一动,从内劲反馈来看,对方同是二流高手。
只不过,沈翊乃是蓄势待发。
对方是仓促应对。
两人的内劲僵持只是持续了一息。
砰的一声!
黑衣男子的身形当即被沈翊一刀劈得倒飞出去,轰隆一声撞碎木门,摔入老江家的院子里。
“老大!”
其余黑衣人下意识惊呼。
话音未落,沈翊已经提刀跨过门槛。
宛如猎豹般,横刀扑至。
黑衣人首领到底是二流高手,他一个翻身跃起,嘴里骂骂咧咧:
“玛德,秦江河一定在里面。”
“留个人帮我,其他人进去找!”
“是!”
首领旋即钢叉一拧,舞出数道叉影,朝着沈翊迎面而上。
两人当即战作一团。
另一边的四名黑影,一个疾步来到男子身旁挥刀助阵。
其他三个则是犹如恶狼般。
扑向前后院的各个屋舍。
而老江一家人其实早已经被惊醒。
但他们哪敢出来冒头。
至于他们救回来的秦江河。
他们自己都性命堪忧。
哪里还有心思担忧别人,甚至老江已经开始懊悔,他没事儿逞什么英雄!
砰!
侧屋和主屋的房门被同时踹开。
三名黑衣气势凶狠地踏入屋中,入目之处,两间屋子皆是空空荡荡。
阿秀躲在衣柜里。
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一双明眸透过衣柜的缝隙,望着外面忽明忽暗的微光,充斥着恐惧。
她能听到那逐渐靠近的脚步。
每一步,都好像狠狠踩在她的心脏。
让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嘿嘿,是个女娃的房间嘿……”
“小女娃,别躲了,我知道你在哪儿。”
猥琐而粗重的声音透过衣柜传来,让阿秀愈发手脚冰凉。
对方粗重的呼吸宛如野兽。
透着无尽的贪婪和垂涎。
嗒。
阿秀听到对方的脚步越来越近,衣柜缝隙处的光影明灭一瞬,而后,变得黑暗。
咚,咚,咚。
是她自己的心跳。
在黑暗里如此清晰。
“嘿嘿嘿……”
一阵肆意而狂佞的淫笑在衣柜外响起,而后啪的一下,衣柜门被蒙地打开。
一张凶恶淫邪的丑脸突兀出现在阿秀面前,粗犷的声音宛如洪钟:
“女娃娃!”
“老子找到你啦!”
阿秀当即脑子宕机一般,发出本能的,刺耳的,几乎贯穿夜空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
院中。
沈翊以一敌二。
横刀舞出重重叠叠的刀影,与首领的钢叉,和另一名黑衣的长刀对撞在一起。
圆满的斩风刀。
让沈翊虽然以少打多,却是丝毫不落下风,甚至随着破阵心诀运转,不断积累战意。
刀势越发沉重。
一刀一式,都劈得黑衣首领双手发麻,两臂震颤不已,对方身上更是平添数道伤痕。
若是无他人支援。
落败只是板上钉钉。
黑衣首领心中暗骂,这些瘪犊子找个人都磨磨唧唧。
殊不知。
他和沈翊交手也只过了短短几息而已。
忽然。
侧房的阿秀惊声尖叫响彻众人耳畔。
沈翊几乎没有犹豫。
刀锋一震,便将黑衣首领的钢叉震开。
旋身一转足踏地面。
身形宛如猛虎般,从窗户撞入侧屋。
我真傻。
我跟硬骨头较个什么劲儿。
沈翊思虑之间。一道雪亮的刀光已经宛如满月沉江,浩浩荡荡,蔓延向站在衣柜前的黑衣。
沈翊一把拎起牛贲的脚腕,像是拖麻袋一样,将他从门口拖到床前,身下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牛贲不断地发出呜呜声。
两只牛眼竟是决堤般眼泪汪汪,仿佛在向沈翊求饶。
沈翊理也不理,低声喃喃道:
“喜欢抽人是吧?”
啪!
扬鞭抽下,牛贲身形骤然蜷缩打滚。
啪!
“想玩点儿特别的是吧?”
牛贲继续原地扑腾。
啪!
“现在够不够特别,够不够惊喜!”
沈翊泄愤似的低吼着。
手中鞭子连连挥舞,将牛贲一身白花花的肥膘,打成鲜血淋漓的五花。
打了一阵子。
牛贲的身躯也不再扑腾乱窜,整个人面如菜色,已是弥留之际。
沈翊一脚踩在牛贲的脸上。
伸手将雁翎刀拔出。
牛贲已经没有力量喊叫,他颤颤巍巍道:
“你,你,怎么会,这么,强……”
噗!
沈翊不理会,一刀剁下牛贲另一只手臂,他喃喃道:“我发过誓,你这样的人渣。”
“犯在我手里……”
噗!沈翊再度一刀斩下,将牛贲的左腿也卸了下来,“我一定将你……”
又一刀,右腿斩落。
“……五,马,分,尸!”
沈翊说的咬牙切齿,最后一刀扬起,径直砍掉了牛贲的头颅。
呼。
长吁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沈翊看着血流如河,一片狼藉的地面。
竟感到有些反胃。
这半个月虽然也见过路边冻死饿死的乞丐,但杀人,还是穿越过来后头一遭。
其实沈翊在砍到右腿的时,牛贲就已经死了,他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斩杀不入流武者,获得潜修时间,八个月。
只不过,沈翊要完成对牛贲五马分尸的承诺,也是完成对自己的承诺!
他要尽快适应这个人吃人的乱世,从今天起,沈翊要斩断过去的自己,重新做人!
……
沈翊走到卧房角落的衣柜。
打开后一顿翻找。
挑了一件看着相对干净的红纱裙。
他直接撕下一条,将自己刚刚因为硬抓鞭子而刺伤的左手包扎起来止血。
旋即便将心神沉入脑海中的光幕:
宿主沈翊
修为不入流
武学斩风刀法(登堂),错骨手(入门)
潜修1年
解决了当前的危机。
沈翊终于能沉下心来思考系统,思考武学,思考他自己未来怎么走。
镇抚司肯定是不能回了。
自己和牛贲、许平和刘放是一班子,三人失踪,唯有自己一人回去,那是自投罗网。
城里自是也不能待。
虽然朝廷昏聩,军备废弛,贪官污吏更是如过江之鲫。
但镇抚司多少还是威名赫赫,搜人缉捕更是有一手,待在城里迟早会被锦衣卫找出来。
好在这世道不是镇抚司一家独大。
乡野里更是帮派大宗林立,强盗山匪啸聚山林,江湖任侠仗剑乱世更是屡屡被传颂。
自由无拘!
这才是沈翊向往的生活!
而沈翊现在能够倚仗的,就是自己的系统和现有的一身武学。
当前他会的武学有两套。
一套是斩风刀,一套是错骨手。
这两套武学都是入镇抚司的必修,由镇抚司专职的传功教习负责传授。
两套武学虽然招式简单。
但均是易学难精。
相传这是当年横扫天下的神威大将军亲自创下的功法,为的是能让军旅中人迅速上手。
又能通过练功,扎实练好根基。
后来这两套武学被镇抚司交流换来,同样用做了入门必修之武学。
从武学品质也能看出来端倪。
斩风刀和错骨手皆是二流武学,虽然比不上先天级,和直指天人的绝学。
但也不是不入流的垃圾,正如镇抚司传授时所说的,很适合用来打根基。
对于沈翊目前的水平来看,这两门功法足够他用一阵子了。
当然,这只是解了燃眉之急。
正如系统上显示,沈翊此刻虽然斩风刀法精进登堂,浑身气血如龙,出刀如风。
但修为上仍是不入流。
沈翊至少要先有一本内功心法,练出内功,才能在根基上达到入流门槛。
真正踏入武道一途,以至于将来踏破先天,成就宗师,乃至破碎虚空。
根据此前镇抚司教习所述。
武功通神共有十二境之划分。
后天五境,入流、三流、二流、一流,后天;
先天四境,先天、外罡、宗师、大宗师;
天人三境,天人合一、陆地神仙,以及那玄之又玄的破碎虚空。
不过,这只是从实打实的修为上划分。
修为不代表战力,其实一场战斗的胜负,除了修行深浅……
还依靠兵器技法,生灭相克、对敌人经验、心境状态和搏杀天赋等等。
不入流搏杀入流,一流胜后天,后天压先天,这种情况虽少,但也不是没可能的。
包括内功在内,任何武学领悟的境界亦可粗略分为入门,小成,登堂,大成,圆满五个阶段。
凭借沈翊现在登堂入室的斩风刀法,想要搏杀入流高手,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但总而言之。
这内功传承,从长远来看,不可或缺。
镇抚司里当然有。
只不过不是给沈翊他们这些皂卒的,而是只有小旗以上的玄衣卫才有资格被传授。
想到这里,沈翊突然灵光一闪。
他立刻动身去搜牛贲褪下来的衣物,牛贲的舅舅是小旗官崔奎,或许……
然而,沈翊很快就失望了。
除了一袋铜板碎银。
牛贲身上便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物件。
想想也是,谁出来玩女人还随身带武功秘籍的,牛贲就不是那勤奋的主儿。
但沈翊心中一动。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立即将巷子外刘放的尸体拖进主屋,又他和许平身上的银两都摸了收起。
然后,沈翊将主屋和院门都锁得严严实实,钥匙随手丢进路边的下河涌里。
如此一来。
从现在起到明日东窗事发。
便是他能够在城里自由活动的时间。
沈翊立刻趁着夜色。
急匆匆地踏月而归。
沈翊他们几人是常驻南城的镇抚司分卫所,每个皂卒都有提供的单人宿舍。
而沈翊就是要去牛贲的住所。
如果崔奎有给他那个侄子开小灶的话,那么秘籍一定藏在牛贲的屋子里。
走进卫所大门。
看门的老大爷在小房子里睡得正沉,正好省去了沈翊解释的心力。
夜半三更,卫所里空无一人。
沈翊一手搭在刀柄上,身形朝着牛贲住处疾奔,只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不多时。
沈翊便到了一幢独院。
原本,镇抚司校尉不够住独院的资格。
当然这也是牛贲卫所内有关系,说明崔奎对他这个侄子确实不错。
吱呀一声,沈翊推门而入。
他抬头看了看深沉的夜色,径直进了中央最大的一间主屋。
开始细细搜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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